急?真聊得投机,说不定咱俩今晚也……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寡妇眼睛“唰”地亮了,心里的慌劲儿瞬间被得意冲散——可不是嘛!陈国强哪能跟郭大瘸腿、杨怀安那帮饿狼似的糙汉子比?人家是正经人家的男人,讲究的是情调和“顺理成章”。
她立马顺坡下驴,手忙脚乱把滑到胯骨的裤子往上提,可褂子的纽扣依旧敞着,故意让那片白晃晃的肌肤在马灯下晃悠,连呼吸都放软了几分。
“行,国强,听你的!”她往陈国强身边挪了挪,草垛被蹭得“沙沙”响,几乎要贴到他胳膊上,声音黏得能拉丝,“那你说,咱聊点啥?”
陈国强始终没抬眼,下巴抵着胸口,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浓黑的阴影,只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马灯烫人的铁架,声音压得更低:“那就聊聊你,从你做姑娘聊起,再说说嫁到杨集以后的那些事——我常听人说,你刚嫁到我们杨集时可是镇上的一枝花,而且也是一个挺正经的人,咋丈夫一死你就完全变了个样,我就是想……想深入了解你这个人。
王寡妇的脸上机不可察的变了一下,可瞬间就又换成了笑脸。心里暗啐“小滑头,又是从姑娘聊起,又是深入,你挺会装啊!指定是你马上跟我做那事时,在心里念着我当年的模样,这样才够劲!谁不是呢?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鲜活的小姑娘?”
她故意挺了挺胸,敞着的褂子被撑得更开,上身跟着颤了颤,压着嗓子道:“国强,不瞒你说,我年轻时那模样,在咱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比张大妮和周雨涵都不差,说亲事的都踏破了门槛!就我这身段,连当时上我们村检查工作的你三叔都会偷偷地多瞄上几眼!”
她说着,便慢条斯理地抬起手,用掌心托了托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动作里满是刻意的撩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