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妮肚子都快挺到胸口了,你这身子,怕是憋了小半年,早跟干柴似的了吧?”
不等陈国强反驳,她突然往前一探身,手抓住单褂子的衣襟猛地一扯——“刺啦”一声,粗布瞬间崩开,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马灯光下,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肤间,两团饱满丰腴的软肉颤巍巍的,在昏暗里像团烧得旺的火,灼得人眼晕。
“王寡妇!你疯了?赶紧把衣服穿上!”陈国强猛地蹦起来,手都在抖,指着她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急火,“你再这样胡来,我现在就拽着你去公社!别以为我不敢!”
“哟,还真跟我装硬气?”王寡妇半点没退,反倒往他跟前凑了两步,呼吸都快喷到他脸上,“你那点底细我摸得门儿清——是,你娘是教你正派,可你裤裆里的东西骗不了人!大妮揣娃这几个月,你没碰过女人吧?难不成靠手解决?那能解得了渴?”
她说着,手已经摸到了裤腰的布带,指尖一扯,带子“啪”地弹开,裤子往下滑了半截。“来嘛,我都这样了,你还绷着啥?”她眼神里满是挑衅,“你今天要是放我走,我保准让你舒坦;你要是真送我去公社,我就跟所有人说,是你先用玉米棒子为诱饵、撩拨我的——你猜,大伙儿是信你这‘饥饿汉子’,还是信我那‘柔弱女子’?最多是咱俩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你!你简直不要脸!”陈国强气得脸通红,往后退了半步,手紧紧攥成拳,指节都泛了白,“你再敢脱一下,我现在就喊人!让全大队的人都来看看你这浪货的模样!”
王寡妇这下是真傻了眼,浑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僵住,刚才那股子浪劲儿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瞬间泄了个干净,脸上的轻佻全换成了错愕,连手都忘了往回遮。
其实在玉米地里看清是陈国强时,她心里的算盘早打得噼啪作响,每一步都算到了骨子里。
她太清楚了,张大妮揣着娃大半年,陈国强这小子定是憋得跟快要燃起来的干柴似的——自己只要稍一撩拨,把上身那点看头露出来,他保准立马丢盔弃甲,乖乖缴械。到时候偷玉米的事自然能蒙混过关,玉米能揣回家煮着吃,还能把这小子攥在手里。
更让她窃喜的是,前几次被国强娘当众羞辱的气,终于能借着这机会出了。
国强娘平日里总端着长辈的架子,见了她就耷拉着脸,话里话外全是嫌弃,她早就忍够了!
那次在张大妮家,她被国强娘当众羞辱不说,还被扇了几记重重的耳光,脸被抽得火辣辣的疼,最后连那点可怜的脸面都被他狠狠的揉在地上,碾得稀碎,半点不剩。
而今晚只要将她儿子陈国强拿下,攥住他的把柄,往后国强娘再敢跟她甩脸子、说难听话,她就直接找上门去,把今晚的事抖出来,让国强娘好好看看自己宝贝儿子干的“好事”!到时候国强娘脸面挂不住,下不来台,看她还敢不敢小瞧自己。
到了那时,生产队里除了陈家旺,杨怀书和杨怀邦,她王寡妇恐怕就再没半分怕的人,走路都能横着走!
她甚至都想好了后续:今晚这桩“坏事”,反倒能变成两桩美事——既捞了玉米棒子,又攥了把柄,往后在队里腰杆都能挺得更直,再不用看国强娘的脸色。
可眼前,陈国强脸红脖子粗地攥着拳,指节都泛了白,眼神里全是厌恶与决绝,那模样比庙里的泥菩萨还正经,半点被勾住的意动都没有。
王寡妇盯着他紧绷的脸,脑子“嗡嗡”作响,竟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难道是刚才听错了?还是这陈国强真跟块捂不热的石头似的,半点男人的念想都没有?
她那满盘的算计,瞬间像被兜头泼了盆冰水,凉透了底。慌乱劲刚冒头,又猛地窜起一股火气: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他竟然还装腔作势?难不成是故意拿架子,想拿捏自己?
“王大嫂,先坐下,把衣服穿好,咱聊聊。”陈国强的声音沉得像压了块湿木头,手指悄悄往窝棚角落那根赶野狗的木棍挪了挪,“没有半点铺垫就做那事,你不觉得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