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室,叶培之就拿着笔记本迎了上来,眼里的热忱依旧,还多了几分真心的欣赏:“张老师,你第一次上课就这么稳,节奏把控得特别好!”
他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刚才课堂上的细节,连她模仿小动物的互动都标了出来,“你看这里,把语法和趣味动作结合,还能及时把调皮学生的注意力拉回来,孩子们听得特别投入。”
朱老师也笑着走过来,连连点头:“确实讲得好!知识点衔接自然,氛围调动得也到位,往后咱们英语组肯定能越来越顺。”
张大妮接过笔记本,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心里泛起一阵暖意,连忙道谢:“多亏了你们之前的指导,还有今天随堂听课给我撑腰,不然我肯定手忙脚乱。”
三个人站在走廊上聊着教学思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只是叶培之偶尔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依旧带着一丝超出同事界限的炙热——那目光停在她眼角的笑意上,停留的时间比寻常同事更长,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
张大妮下意识地避开那道视线,转而说起刚才学生们踊跃提问的模样,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张大妮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课间赶回家喂孩子,课后留在学校批改作业、备课。
叶培之总是主动搭把手,帮她分担批改作业的活儿,还会分享英语教学的经验;朱老师也时常在备课上提点她,遇到棘手的学生问题也会一起商量。
张大妮时常会把学校里的新鲜事和两位老师对她的帮助讲给婆婆和丈夫听。国强娘听了,私下里跟儿子念叨:“叶老师和朱老师都是热心人,帮衬着大妮不少,你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张大妮也记着这份情,偶尔会从家里带些腌菜、馒头分给两人,三人维持着客气又热络的同事关系。
而课堂上的张大妮,越来越得心应手。
学生们越来越喜欢这位漂亮又有耐心的英语老师,下课后总围着她问东问西,有的问英语单词怎么读,有的甚至会跟她请教学习方法。
看着学生们一点点进步,从一开始不敢开口说英语,到后来能主动举手回答问题,张大妮心里满是成就感,那份教书育人的责任感,也愈发沉甸甸地扎根在心底。
再说说秦老头的小孙子三柱子,这些天虽能和兰花整日厮混,随心所欲,可心里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兰花怀着身孕,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懵懂无知,做那事时向来被动顺从,全没新意。
可三柱子自从跟王寡妇有过纠葛后,早已尝过风月滋味,见识过不一样的光景。兰花的年少鲜活固然可人,但比起王寡妇的熟稔风情,终究少了些情调,远不如那般带劲。
有一次,两人在温存时,兰花依旧只是静静躺着,全程被动接受。
三柱子心里的兴趣渐渐淡了,一时嘴快,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懂配合,真不如和王寡妇在一起刺激。”
这话一字不落钻进了兰花耳朵里,她当即猛地推开三柱子,眼神里满是惊愕与怒气,追问道:“你说啥?难道你跟王寡妇有那事?”
三柱子见状慌了神,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可兰花哪里肯信?王寡妇虽和他们不是一个大队,可她的名声在周边几个大队里早就传开了,兰花一家也早有耳闻。
一想到自己怀着三柱子的孩子,他却背地里和那样的女人有牵扯,兰花心里又气又委屈,当即起身提上裤子、穿上褂子,扭头就回了家,再也不愿搭理三柱子。
这可把三柱子急坏了,连着好几天找上门去,兰花却始终躲着不见。
秦三明见兰花好些天没来家里,心里纳闷,便问三柱子:“兰花这几天怎么没过来?”
三柱子哪敢说出实情,支支吾吾含糊道:“谁知道呢,可能是家里有事忙着呢吧。”
没了兰花的搭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