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主意?要是他一直这么死缠烂打,往后自己还能改好吗?
王寡妇越想越慌,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满是愁苦。
她抬手抹了把脸,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坐在那里,浑身透着一股子无力感,满心的烦恼却没个发泄处,实在不知道这往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王寡妇在一遍遍的煎熬中,在与命运的苦苦抗衡里,终究还是向现实低了头、投了降。
几天后的一个接近傍晚时分,天还没完全黑透,昏蒙的天光刚好能辨清地里的轮廓,她咬着后槽牙,指节攥得发白,死死攥住那把磨得发亮的镰刀,步履踉跄地走向那片既给了她生活希望、又让她满心厌恶的玉米地,还有地边那间低矮得快贴着地皮的窝棚。
秦老头看见王寡妇来了,得意的笑了。
然后就把窝棚里的那把锹递给了王寡妇,让她一个人去“擦干净屁股”——处理那些掰了棒子的玉米杆。
秦老头自己将浑身洗了个遍,为后续的工作做足了准备。
王寡妇走进玉米地,先用镰刀把那掰了棒子的玉米杆砍了,然后抄起窝棚里秦老头备好的铁锹,顺着玉米杆根部卯足了劲往下刨,铁锹尖插进泥土的声响在暮霭里格外刺耳,将玉米杆根须硬生生刨了出来;
挖好的坑用脚踹实,再拢来新土细细垫平盖严,连一点松动的土痕都不敢留。
刨出的玉米杆和那根须,她佝偻着腰一趟趟扛到窝棚下码好,又挑了二十多个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子,装进布袋里,沉甸甸地压在肩头,然后又按之前的法子“擦干净了屁股”。
活儿刚干完,秦老头便按捺不住,二话不说拽着她往窝棚里钻。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肮脏的手直接伸向她的衣裳,带着黏腻的触感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肆意游移,龌龊的动作毫无顾忌。
王寡妇浑身瞬间绷紧得像块铁板,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掐得掌心生疼,牙齿几乎要咬碎下唇,咸腥的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一切,每一次触碰都像有虫子在皮肤上爬,让她阵阵作呕,可反抗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
天刚擦黑,路上还能撞见晚归的行人,她不敢走,只能蜷缩在窝棚角落,任由秦老头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她死死闭着眼,视线钉在窝棚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上,心里像被刀割似的疼:
她多想立刻冲出这令人作呕的窝棚,可一想到家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她带回去的玉米糊口,脚步就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反抗?她试过,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哪敢跟秦老头撕破脸?
直到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她才像攒够了全身力气,猛地推开秦老头,踉跄着抓起肩头的布袋。
可刚走出窝棚没多远,在一个拐角路口,一道黑影突然窜了出来,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里的布袋差点掉在地上。
是三柱子。
王寡妇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