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知道没有她的这些日子里,我是咋熬过来的?我当然也知道,她心里也一直惦记着干爹我呢。
陈青娘闻言,浑身一僵,心里一阵彻骨的胆寒,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他,声音都带着颤音:“陈主任,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那天晚上您明明答应我了,我陪了您,您就放过陈青的!”
“傻女人。”陈家旺嗤笑一声,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蝼蚁,“你当我是什么人?在杨集,多少年轻姑娘巴巴地往我身上凑,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那天不过是可怜你一片护女心切,才勉为其难成全你一次。往后,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也别指望我再碰你一根手指头。”
陈青娘看着陈家旺这丑恶的嘴脸,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又酸又痛——自己豁出清白牺牲一切,在他眼里竟成了倒贴,连一丝尊重都没有。
她伸出手指着陈家旺,嘴唇哆嗦着,“你……你……”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上气。
陈青望着母亲屈辱又悲愤的模样,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都怪她!都怪她当初鬼迷心窍勾引陈家旺,而娘那晚手足无措的护她,竟然落得这般屈辱的境地。
这个畜生得了便宜还卖乖,虚伪又无耻,可娘当初哪里知道他是这副豺狼心性?悔恨与愤怒交织着,几乎要将她吞噬。
等母女俩缓过神,陈家旺已经不耐烦地拨开陈青娘,一把拉住陈青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径直往床边拽。他全然不顾陈青娘就在一旁,眼神贪婪得吓人,伸手就去剥陈青的衣服,动作粗鲁又急切。
“放开我女儿!”陈青娘缓过劲来,疯了似的扑上去,死死拽住陈家旺的胳膊。
陈家旺猛地回头,狠狠一推,陈青娘踉跄着摔在地上,后腰磕在床脚,疼得她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你他娘的真不识抬举!”陈家旺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我那天就说了,睡你是给你脸,是你的荣幸。看你这松松垮垮的身子,哪有半点值得我留恋的地方?我现在身边绕着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你这年龄都翻了一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赶紧给我滚远点!”
陈青娘趴在地上,眼泪混合着屈辱往下流,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她看着女儿的衣服被陈家旺一件件扯掉,襁褓里的小婴儿被这阵仗吓得嚎啕大哭,可陈家旺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拦不住——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杨集权势滔天,一手遮天,她一个普通妇人,就算拼了性命也敌不过。之前牺牲自己都没能换得女儿安宁,如今跪求、阻拦更是徒劳。
为了不让女儿的丑事被外人知晓,也怕哭闹的孩子再遭惊吓,陈青娘只能强撑着爬起来,抱起哭得撕心裂肺的外孙女,踉跄着走出房间。
她到了另一个房间,耳边却挥之不去屋里女儿的挣扎与陈家旺的狞笑,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她心上,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陈青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陈家旺胡作非为。刚出月子的身子还虚弱着,被他折腾得几乎散架,心里只剩一片死寂的寒凉。
完事之后,陈家旺像往常一样,毫无顾忌地躺在她身边,很快就发出了震天的呼噜声。
初冬的寒气透过窗缝钻进来,掠过陈青赤身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连抬手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冰凉,心里一片荒芜,浓重的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恨不得就此闭眼,再也不用面对这不堪的一切。
不知躺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后母亲推门进来,怀里抱着哭闹不止的女儿,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那里面有心疼,有无奈,还有深深的无力,她将孩子递了过来,声音沙哑:“孩子饿了,你喂喂她吧。”
陈青撑起虚弱的身子,接过女儿,指尖触到孩子温热的小身体,心里才勉强泛起一丝微弱的暖意。
而母亲的目光落在床上一丝不挂、睡得毫无顾忌的陈家旺身上时,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