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稳度日,如今却被那畜生逼得要吃这种屈辱的药——一股混杂着愤怒、心疼与羞耻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她想冲出去找陈家旺拼命,想嘶吼着反抗,可看着母亲苍白憔悴的脸,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所有的冲动都像被冷水浇灭,只剩满心沉甸甸的无力。
起身时膝盖狠狠磕到炕沿,她浑然不觉疼,翻找纸包的手指抖得更厉害,连带着药瓶都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递过去时,两人指尖刚一碰触,便同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陈青慌忙别过脸,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陈母攥紧药瓶,指节泛白,转身踉跄欲走。
“娘。”陈青沙哑叫住,声音里裹着难掩的酸楚与愧疚,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她护不住母亲,摆不脱眼前的困境,甚至连一句像样的安慰都想不出来,只能低头死死攥紧孩子的衣角,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肉里。这份无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连呼吸都带着钝痛,胸口堵得发慌。
陈母后背一僵,含糊应了声,匆匆带上门。屋里煤油灯晃着,尴尬的沉默混着陈青的无助,像浓稠的烟,呛得人喘不过气。
从那以后,陈母便被那桩暴行逼得日日服药。
她怕,怕那个畜生般的陈家旺会再次找上门来,怕自己再遭他糟蹋;即便她和丈夫早已没了再怀孩子的可能,可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仍日夜啃噬着她——万一呢?万一那噩梦般的场景重演,万一自己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孽种呢?她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真要是那样,她这条老命,怕是熬不过去了。
而事实上,这种担心也并非多余,就在三天后,陈青仍处于经期时,陈家旺再一次糟蹋了陈母。
不过这次,她是彻底麻木了,任由其胡乱折腾。
陈青身体干净后,他便把目标转移到陈青身上。
那晚上以后,陈家旺的恶行愈发肆无忌惮,每次都顺风顺水,再也没遇到任何反抗。
陈青母女俩只能默默承受,任由这份屈辱的现实压在肩头,喘不过气。
每当这时,陈青都在心里反复地骂自己——都是自己惹的祸,是自己引狼入室!原先还自以为高明,以为付出一点代价,就能换来跳出龙门的荣耀。
她曾天真地以为,依托着陈家旺的权势,就能摆脱底层的困顿,过上轻松安稳的日子。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梦。
梦碎了,她也彻底醒了。只是这醒悟来得太晚,她终究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被迫接受这残酷到令人窒息的现实。
而陈家旺却格外地享受这一切。
他贪婪地打量着陈青母女俩,看着她们眼底藏不住的恐惧,看着她们迫于权势不得不顺从驯服的模样,一股扭曲的满足感从心底翻涌上来。
那份掌控一切的快感,让他愈发得意,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轻佻又傲慢的笑,仿佛母女俩的屈辱,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
陈家旺还时不时地旁敲侧击地劝她们让陈红来杨集,语气里的威胁越来越明显。
陈青抹着眼泪,声音绝望又坚定:“娘,说啥也不能让小红来!他明摆着要祸害小红,调她来就是羊入虎口,我死也不会同意!”她攥紧拳头,手背青筋凸起,浑身还在因想起那晚的屈辱与暴力而微微发抖。
陈母也愁得掉泪,双手攥紧衣角,指节泛白:“我知道啊!可咱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心狠手辣,反抗只会遭更狠的报复,不反抗,红儿就迟早遭殃。”
她们想过逃,可能逃哪去呢?想找外人帮忙,可她们作为最底层的小人物,哪有这人脉啊?
所有办法都行不通,面对陈家旺的暴力、粗俗与无耻,她们像风中残烛,只能眼睁睁看着危险一步步逼近,在无尽的惶恐与屈辱中煎熬度日。!
后来,陈家旺逼得越来越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