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也能让我睡?!”
他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像要裂开,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力道,喷溅的唾沫星子打在陈母脸上:“你就这么……这么不心疼自己的女儿?月经期间同房会……会生病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要是真不怜惜她,真不怕她遭……遭罪,那你就尽管让她跟我睡啊!我巴……也不得呢!”
吼到最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失控的沙哑,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头喘着粗气的野兽,眼神里翻涌着怒火、不甘与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又像是自暴自弃般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嘲讽与破罐破摔的蛮横:“没错!我是说你……你松松垮垮的!可这不……不也是没办法吗?她不能来,不找你找……找谁?难道让我憋着啊?!那……那多难受!”
话音未落,他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揪住陈母的头发,指节用力,硬生生将她往地上拽。
陈母疼得惨叫一声,头皮像是要被扯掉,整个人被按在冰冷的地上,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又抬脚狠狠踹开挡路的凳子,“咚”的一声巨响,凳子撞在墙上,瞬间碎裂成两半,木屑飞溅。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母女俩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两人完全笼罩,像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黑山。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瞳孔里满是猩红的暴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老高,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污言秽语像粪水似的泼出来:“陈青,你他娘的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几天你过得够舒坦了,有人疼有人护着,可你娘呢?除了刚来的那晚上,这些天都没人疼没人管!”
他弯腰,一把揪住陈母的衣领,将她往墙边拖,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的衣裳扯破,语气愈发蛮横疯狂:“今天我高兴,就再满……满足丈母娘一回!说真的,老子看……看上你们娘俩,是你们的福气!别给脸不……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事,由不得你们!谁也拦……拦不住我!”
陈母的头被拖拽着反复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疼得她直哼哼,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半点动弹不得。
陈青咬着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不顾后腰的剧痛和小腹的坠痛,挣扎着从炕沿上爬起来,眼里含着泪,却透着一股子拼命的狠劲,还要再冲上去。
可陈家旺早有防备,猛地转过身,抬脚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呃”的一声闷哼,陈青像被重锤砸中,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烈抽搐着,眼泪、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屋里,襁褓中的孩子被这残暴的动静吓得哇哇直哭,哭声撕心裂肺,却丝毫唤不醒失去理智的陈家旺。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死死按住挣扎的陈青娘,粗糙的手掌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陈母的哭喊、陈青的呜咽、孩子的啼哭,混在一起,成了这暗夜里最绝望的哀鸣。
混乱中,陈家旺再次得逞,就在这冰凉的泥地上将陈母狠狠地糟蹋了。
陈家旺心满意得地摔门而去,“砰”的闷响在屋里荡开,久久不散。
他哼着跑调的样板戏小调,声音由近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母女俩才像从冻僵的梦魇里挣脱,瞬间回过神来。
陈母木然爬起,衣襟凌乱沾着些泥土,指尖发颤地拢着衣扣,好几次都滑了空。
煤油灯昏黄的光里,陈青就坐在炕边搂着女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孩子衣角,始终没抬头,可耳廓却悄悄泛红。
陈母扶墙站在原地,双手绞着衣襟,指节泛白,声音压得极低:“青啊,你那儿还有那不能怀上孩子的药吗?”
陈青肩膀猛地一僵,怀里的女儿嘤咛一声,她慌忙僵硬地拍着安抚,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紧,几乎要攥疼孩子。
娘都这岁数了,弟弟妹妹都快二十岁了,本该在家含饴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