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水葫芦里,深绿色的汁液晃一晃,能闻到透葫芦壁的清凉味。
松老人拄着拐杖走到麦田边,用树枝挑了点草木灰,对着夕阳看 —— 灰粉细腻,没有杂质。“这灰够细,明天早上撒,风从东往西吹,刚好能盖满整个麦田。” 他还蹲下来,摸了摸麦叶上的蚜虫:“经过一下午,虫子少了些,明天撒了灰、喷了汁,肯定能治住。”
那时点头,又在树皮笔记上补了一句:“草木灰需晾至手捏成团不散、落地即碎,薄荷汁煮至水呈深绿、捏之有黏感为佳;蚜虫卵需撒细灰覆盖,防止孵化。” 他还和老麦商量,明天早上提前半个时辰来麦田,查看风向和蚜虫的活动情况,确保防治效果。
族人们散去时,阿果还在麦田边转了一圈,把掉在地上的病叶都捡起来放进筐里:“明天一早烧了它们,就再也不会有虫子了。” 老麦也没走,他蹲在麦田边,用手轻轻抚过麦秆,像是在安慰受了伤的孩子:“麦子啊麦子,再撑几天,我们把虫子赶走,你就能好好长了。”
那时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以前部落遇到问题,大多是他一个人想办法;现在,老麦守护麦田,阿果主动清理病叶,阿山和岩细心筛灰,每个人都在为部落出力。危机面前,部落的凝聚力越来越强,这比任何防治方法都更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