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整个监管系统都陷入了被动和混乱之中。
这一世,既然他提前布局,黑产也相应地提前展业,这说明对方不是乌合之众,而是有组织、有情报来源的专业团队。
“这样,”王兵停下脚步,面向李娜,“你亲自给华寿公司分管合规部的副总打电话,不要给他们的消保经办打。
就说这封信特征明显,很可能涉及黑产,要求他们:第一,核查过程要特别细致,重点查投保人收入情况与保费匹配度,查代理人的其他保单有没有类似情况;第二,电话调查与投保人时要有录音记录,明确告知虚假举报的法律责任;第三,让公司把核查结果红头报送,附上代理人及团队长的背景材料。”
“好的,王科。”
“文筠,你那边舆情监测有没有发现跟这封信相关的动静?”王兵问。
“暂时没有在公开平台发现。不过我注意到,平州本地红小本有几个保险维权群的活跃度最近明显升高,但群是私密的,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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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筠翻开本子,“其中一个群的群主显示是个“专业保险维权顾问”,但真实身份不确定。
群里大概两百多人,从偶尔流传出来的聊天记录片段看,经常讨论如何投诉保险公司、怎么写举报信退保最有效。”
“这个线索很重要!”王兵立即重视起来,“你做个方案,看怎么能合法合规地获取更多信息。
另外,从今天起,所有类似举报信都要做交叉比对,分析写作风格、投诉要点、甚至打印格式等细节。我怀疑平州可能已经有一个专门从事这个的黑产团队在活动了。”
文筠出去后,王兵又给协会秘书长打了个电话,约他下午喝茶“聊聊行业近况”。
这位秘书长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平州保险圈里的元老级人物呢,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了足足二十多年,可以说是经验丰富、资历深厚。
正因为如此,他积累了广泛的人脉资源,无论是保险公司的高层领导,还是保险行业的各路精英,他都能说得上话。
而且,他的消息非常灵通,对于行业内的各种动态和内幕都了如指掌。
很多时候,他所掌握的信息甚至比官方渠道还要准确和及时。这使得他在处理各种事务时能够游刃有余,为他人提供非常有价值的建议和帮助。
下午在协会小会议室,秘书长一见面就苦笑:“王科,你们上周那个风险提示一发,我这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王兵给他倒茶:“怎么,大家反应这么大?”
“能不大吗?”秘书长摇头,“好几家公司连夜开会布置自查,有的直接把人力考核指标都调整了。不过也有抱怨的,说监管管得太细。”
“不管细不行啊,”王兵放下茶壶,“老哥,咱们关起门来说话,现在市场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想请教。”
他把举报信的情况简单说了说,没提具体公司名字。
秘书长听完沉思片刻,压低声音:“这种信,我这边也间接听说过几起。现在业内有个说法,叫“代理退保,专业维权”。
明码标价:退保金额的30%做佣金,不成功不收费。听说他们还搞起了套餐服务,基础版就是代写投诉信,升级版包括全程指导、陪同面谈,最贵的还能保证结果。”
王兵冷哼:“还挺有商业模式。”
“关键是取证难啊!”秘书长叹气,“保险公司因为消保考核压力大,投保人一口咬定就是销售误导,公司拿不出反证就只能吃瘪。
有些公司为了息事宁人,特别是担心舆情发酵,就选择破财消灾。这一退,反而让黑产觉得有利可图,更猖狂了。”
“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循环。”王兵身体前倾,“协会能不能牵头做个东西?比如行业黑名单共享机制,对于有确凿证据参与黑产的代理人和客户,各公司可以风险提示。”
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