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营正面压制反击的益州军,务必顶住他们的攻势!步卒转为辅助,用楼车、云梯继续登城,守住城墙,绝不能放过一个益州军!”
“诺!” 亲兵接过令牌,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向阵前奔去。
庄凯又转向马超,眼神锐利如刀:“孟起!你的西凉铁骑,该登场了!率两万铁骑,从侧翼迂回,冲破益州军的阵形,直接冲进葭萌关!张任想借焚粮绝地反击,我就让他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伎俩都是徒劳!”
马超早已按捺不住,听到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猛地拔起插地上的虎头湛金枪,高声应道:“末将领命!定将益州军杀得片甲不留!”
马超翻身上马,银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策马来到西凉铁骑的阵前,举起长枪:“儿郎们!跟我冲!让这些益州军看看,我们西凉铁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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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 两万西凉铁骑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抖。他们策马奔腾,马蹄声密集如鼓,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像一股黑色的洪流,从侧翼朝着益州军的阵形冲去。
而阵前,姜冏和赵虎已经接到了庄凯的命令。赵虎站在步卒阵前,挥舞着日月双刀,高声呐喊:“弟兄们!别信张任的鬼话!现在给我有序的退到两侧,先给轩辕营让路!之后随你们怎么攻城,上楼车,上云梯、给我上!”
步卒们听到赵虎的呐喊,又看到身后的轩辕营已经列好了阵形,心中的慌乱渐渐平息。他们按照命令,快速退到两侧,举起手中的盾牌,形成两道临时的防线,掩护轩辕营推进。
姜冏站在轩辕营的最前方,手持轩辕大刀,高声下令:“轩辕营!前进!盾阵推进!刀手准备!”
两万轩辕营士兵齐声应和,他们将钢盾搭在一起,形成一道严密的盾墙,缓缓向前推进。益州军的士兵们冲上来,刀砍在钢盾上,只发出 “铛” 的一声闷响,连一道痕迹都留不下;紧接着,轩辕营的刀手从盾缝中探出长刀,一刀便将益州军士兵的武器砍断,顺势刺进他们的胸膛。
轩辕营的钢盾厚重,能挡住大部分攻击;轩辕大刀锋利无比,无论是益州军的皮甲还是铁剑,都能一刀劈开。他们像一尊尊移动的钢铁恶魔,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益州军的惨叫和倒下的尸体,鲜血溅在他们的铠甲上,他们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机械地向前、劈砍、前进。
赵虎则率领步卒,从两侧的楼车与云梯重新发起攻城。弓弩手重新站上楼车平台,密集的箭雨射向城头的益州军,压制得他们抬不起头;步卒们则顺着云梯快速攀爬,有的甚至直接从楼车的平台上跳到城头,与益州军展开厮杀。
张任刚看到士兵们反击得势,心中燃起的希望还没焐热,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 他看到了侧翼冲来的西凉铁骑!那些玄甲骑兵速度极快,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阵前的益州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铁骑冲得人仰马翻。
“快!挡住他们!” 张任嘶吼着,策马冲向侧翼,手中的虎头枪挥舞,想要挡住铁骑的冲锋。可西凉铁骑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他们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瞬间便刺穿了益州军的阵形。
马超一马当先,手中的虎头湛金枪如闪电般刺出,一名益州军校尉还没来得及举刀,就被枪尖刺穿胸膛,尸体被挑飞出去,摔在地上。他身后的铁骑紧随其后,长枪如林,直刺前方的益州军士兵,有的士兵被长枪刺穿,有的被马蹄踏碎骨头,有的被冲得摔倒在地,瞬间被后续的铁骑踩成肉泥。
“将军!我们撑不住了!” 吴兰策马冲到张任身边,他的铠甲上满是血污,左臂还在流血,“西凉铁骑太猛了,他们的精锐轩辕营也压上来了,我们再不走,就全完了!退回剑阁,我们还有八万大军,再请求主公调兵,我们还能再打回来!”
张任停下手中的枪,环顾四周 —— 战场上到处都是益州军的尸体,士兵们的惨叫与西凉军的呐喊交织在一起,葭萌关的城头已经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