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弟兄们也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下令,拿下剑阁。” 他身后的轩辕营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晨露从草叶上滚落,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锐气 —— 这支由庄凯亲自训练的精锐,早已将 “拿下剑阁,平定益州” 的信念刻进了骨子里。
庄凯看着这支军队,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转身走上土台,姜冏与赵虎紧随其后。站在土台上,庄凯望向剑阁关 —— 城墙上的守军虽在轮换,却依旧能看到混乱的迹象:有的士兵在搬运伤员,有的在捡拾散落的箭支,有的则蹲在地上喝粥,连警戒的人都寥寥无几。
“姜冏、赵虎!” 庄凯的声音在晨风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末将在!” 两人齐声应道,躬身待命,甲胄碰撞的脆响在晨光中格外清晰。
“子威,” 庄凯首先看向赵虎,他正握着日月双刀,刀身映着晨光,泛着兴奋的光,“你令投石车、床弩,再猛轰半个时辰。重点砸关墙的垛口和残存的箭楼,把守军的防御彻底砸烂。半个时辰后,降低发射频率,用零星的石弹牵制他们,别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随后你亲率一万步兵,携带云梯、攻城锤,从正面攻城 —— 记住,要摆出拼命的架势,吸引所有守军的注意力,给仲奕的楼车创造机会。”
赵虎咧嘴一笑,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如钟:“大公子放心!半个时辰后,我定让那些益州军哭爹喊娘!我的麾下的儿郎们早就憋坏了,就等我下令冲锋,保证把剑阁关的城门砸开!”
庄凯点头,又转向姜冏,语气放缓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威严:“仲奕,你的任务更关键。你从轩辕营里挑一百名精锐,要身手最好、擅长攀爬格斗的,藏在两辆攻城楼车里。等赵虎的步兵发起冲锋,楼车便缓缓推进,靠近关墙后,精锐们从楼车顶层的箭窗跃出,抢占垛口,建立防线,为后续士兵打开缺口。另外,你再率三千轩辕营弓箭手,待楼车推进时,把这些劝降书射进关内 —— 每一支箭都要绑上,务必让城墙上的每个守军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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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庄凯抬手示意,四名亲兵抬着两个大箩筐走上土台。箩筐里装满了折叠整齐的劝降书,上面的字迹工整有力,正是法正在葭萌关亲自撰写的。庄凯拿起一张,展开给两人看 ——“刘璋昏庸,纵容东州兵劫掠百姓,蜀地民不聊生;西凉军伐蜀,非为掠夺,实为解放益州父老。凡归降者,免死,家人平安,愿从军者,与西凉军同饷同禄;顽抗者,城破之日,诛其全家,勿谓言之不预。”
姜冏看着劝降书上的文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 这是比石弹更锋利的武器,能直接击碎守军的心理防线。他躬身应道:“末将领命!定让劝降书传遍剑阁关,瓦解他们的军心!一百名精锐我早已选好,都是能以一当十的好手,定能拿下垛口!”
两人领命离去,庄凯独自站在土台上,拿起望远筒望着远处的剑阁关。晨光越来越亮,将关墙上的每一道裂痕、每一处血迹都照得清晰可见。
半个时辰的轰炸,如同一场浩劫。火石弹一颗接一颗砸在关墙上,原本就残破的垛口大多坍塌,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数尺长的裂缝,青黑色的巨石崩裂开来,飞溅的碎石如同暴雨般落在城墙上,砸得守军哭爹喊娘。床弩射出的巨弩箭更是狰狞,有的穿透了残存的箭楼木梁,将躲在里面的士兵钉在墙上;有的则深深扎进关墙,箭尾的羽毛在晨风中剧烈晃动,像一面面嘲讽的小旗。
城墙上的血迹与碎石混在一起,被晨光染成一片暗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与血腥味。一名守军刚端起碗喝了一口热粥,便被一块飞溅的碎石砸中手腕,粥碗 “哐当” 落地,热粥洒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满地打滚。另一名士兵躲在垛口后,以为安全,却被一颗火石弹擦中肩膀,滚烫的石弹将他的甲胄烧穿,皮肉发出 “滋滋” 的焦糊味,惨叫声响彻夜空。
“停!” 赵虎的吼声在土台上响起,投石车与床弩的发射声渐渐停止。他从土台上跳下来,日月双刀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