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兵马,加固城防,等待剑阁的消息,再做打算。”
刘璋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释然之色:“张别驾说得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传令下去,即刻加固成都城墙,清点粮草与兵器,做好防御准备。”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跑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主公!黄权将军回来了!此刻正在厅外求见!”
“黄权?”刘璋愣了一下,随即大惊,“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在广都抵挡西凉军吗?快宣他进来!”
片刻后,黄权快步走进厅内。他身着一身沾满尘土与血污的甲胄,头发散乱,脸上满是疲惫,显然是历经了一番急行军。他刚进厅,便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说:“主公…… 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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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说,别急。” 刘璋连忙上前扶起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广都怎么样了?你怎么回来了?”
黄权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激动:“主公,末将在广都设下诈降之计,引诱西凉军大将庞德及其三千精锐入城。待他们进入城中央的斜坡街道后,末将下令倒油放箭,将整个广都付之一炬!庞德与他的三千精锐,尽数被困在火海中,估计早已命丧黄泉!”
“好!好啊!” 刘璋闻言,大喜过望,忍不住拍手叫好,“庞德乃西凉军的猛将,杀了他,成都以南的这支西凉军必定战力大损!黄将军立了大功,待击退西凉军,我定要重赏你!”
黄权连忙拱手:“主公谬赞!这都是末将分内之事。如今庞德已死,西凉军群龙无首,我们只需坚守成都,等待剑阁的援军,定能击退西凉军,保住益州!”
厅内的众人也纷纷向黄权道贺,唯有李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 他早已暗中与庞德联络,将广都的防御部署与黄权的性格尽数告知,本以为庞德能轻易拿下广都,却没想到黄权竟如此狠辣,不惜焚城也要诛杀庞德。
“完了……” 李严心中暗叹,“庞德一死,庄凯的大军若不能尽快拿下剑阁南下,我这内应的身份,迟早会暴露!王累本就怀疑我,如今庞德被杀,他定会更加猜忌我……”
他悄悄抬眼,看向张松,却见张松微微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警示,示意他不要露出破绽。李严连忙收敛心神,强压下心中的恐慌,跟着众人一起向刘璋道贺,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一日后的中午,梓潼城外的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张任骑着战马,终于抵达了梓潼城下。此时的太阳高悬头顶,梓潼的夯土城墙在阳光下泛着土黄色的光,城墙上的守军正懒洋洋地靠在垛口旁,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身影,顿时警惕起来。
张任勒住马缰,停在离城门百步远的地方。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城墙上的守军,朗声道:“城上守军听着!我乃张任,速速打开城门,叫邓贤前来见我!”
城墙上的守军闻言,纷纷直起身,探头向下望去。一名年轻的士兵皱着眉头,嘀咕道:“张将军不是在剑阁抵挡西凉军吗?怎么会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该不会是西凉军假冒的吧?”
“休得胡言!” 旁边一名老兵狠狠瞪了他一眼,踮起脚尖,仔细打量着城下的身影。张任的身形、声音,还有那杆标志性的虎头枪,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 当年他曾跟随张任训练,对这位益州第一大将的模样刻骨铭心。老兵脸色一变,连忙对着身后喊道:“快!快去禀报邓将军和冷将军!张将军真的来了!”
城墙上顿时乱作一团,几名士兵快步跑下城墙,朝着城内的将军府跑去。不多时,两道身影出现在城墙上,正是梓潼的守将邓贤与冷苞。
邓贤身着青甲,站在垛口旁,看着城下的张任,脸上满是震惊:“张将军?你怎么会在此地?你不是在剑阁抵挡西凉军吗?剑阁的战事怎么样了?”
冷苞站在邓贤身旁,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他与张任虽同属益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