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要让西凉军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慷慨激昂,带着一股悲壮之气,让书房内的气氛稍稍凝重了几分。张肃、董和等人眼中,也闪过一丝动容。
“哼!”就在这时,张松突然发出一声冷笑,打破了这份悲壮,“公子,你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带啊!”
刘循眉头一皱:“张大人何出此言?牂牁虽偏远,却是唯一的生路!”
“生路?”张松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公子有所不知,牂牁郡早已不是我益州能掌控之地!那里豪强割据,南蛮杂处,各个部落互不统属,且向来不服朝廷管教。我们带着残兵败将前往,既无粮草补给,又无援军接应,那些豪强和南蛮,只会把我们当成送上门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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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他们要么会吞并我们的残部,抢夺我们的财物;要么会直接把我们绑了,献给西凉军邀功请赏!这哪里是突围求生,分明是自投罗网,送死罢了!”
黄权闻言,顿时急了,上前一步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开城投降,做那屈膝求饶的降将?”他最是看重气节,投降二字,在他看来比死还难。
“错了,大错特错!”张松斩钉截铁地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横竖都是死,我们必须守城!成都城池高大坚固,城防完备,两万守军虽不算多,但依托城墙坚守,足以抵挡十万大军!城中粮草充足,府库中储存的粮食,足够我们支撑一年之久!我们就跟西凉军耗,让他们知道,我益州军民是有骨气的!就算最后城破,也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天下人看看,我益州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慷慨激昂,瞬间点燃了黄权、王累等人的斗志。张松心中暗自得意——只要能说服众人守城,他便能以“协防”的名义,向刘循索要兵权。只要手握兵卒,等到西凉军攻城时,他便可里应外合,绑了刘璋和这些顽固派,打开城门,既能立下大功,又能掌控局面。
李严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附和道:“在下也同意永年兄的说法!成都乃益州首府,城高池深,易守难攻。两万守军虽不及西凉军精锐,但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依托城墙坚守,再利用城中的防御器械,定能挡住西凉军的攻势。城中余粮可用一年,我们耗得起,西凉军远道而来,粮草补给困难,久攻不下,自会退兵!”
他的话,进一步坚定了众人守城的决心。王累刚看完医官给刘璋把完脉,听到两人的话,也连忙上前,对着李严拱手道:“正方兄,之前是我误会了你,还请见谅!如今存亡之际,你我当同心协力,共守成都!我也同意守城,愿与诸位大人一同,与成都共存亡!”
李严连忙扶起他,语气诚恳:“王大人言重了,你我皆是为了益州,何谈误会?只要能守住成都,一切都值得!”
刘循看着众人坚定的神色,又转头看了看软榻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突围之路充满未知,而依托成都的高大城墙据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好!既然各位大人都愿坚守,那我们便死守成都,与城池共存亡!”
他走到舆图前,开始部署防务,语气沉稳而有力:“黄权将军!”
“末将在!”黄权上前一步,躬身领命。
“你率领五千精兵,镇守南门!”刘循的手指落在成都南门的位置,“广都北上的两万西凉军,大概率会从南门攻城,你务必守住南门,不能让他们前进一步!城中的床弩、投石车,优先配给南门,若有需要,可随时派人向我求援!”
“末将领命!定死守南门,与城池共存亡!”黄权高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张肃大人、张松大人!”
“下官在!”两人同时躬身。
“你们二人各领一千精兵,镇守东门!”刘循道,“东门虽非主攻方向,但也不可掉以轻心。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