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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陌生，但笔锋顿挫间有种熟悉的阴冷感。
我盯着看了两秒，抬手把纸揉成团，扔进角落。
“昭哥？”阿骨打探出头，“谁干的？”
“不知道。”我把断剑搁在桌上，锈刃轻轻颤动，“但肯定不是萧景珩，也不是谢无赦。”
“那是……”
“是那个送青铜残片的人。”我坐下，翘起腿，“他开始急了。”
阿骨打缩了缩脖子，“会不会是陷阱？”
“当然。”我咧嘴，“但你知道最爽的是什么吗？”
他摇头。
“明知道是坑，我还偏要跳。”我手指敲着桌面，“而且得跳得漂亮，让他们自己摔进去。”
屋里安静下来。
外头的喧嚣却越来越响。
我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疯批值已经六百多了。
系统没再蹦提示。
但它清楚，真正的疯，还没开始。
我睁开眼，看着窗外。
一群小孩在街上追闹，嘴里唱着新编的童谣：
“楚家三少不得了，一瞪眼来城烧掉——”
我盯着他们，忽然抬手，对着空气比了个手势。
下一秒，巷子尽头一只野猫猛地窜出，叼走了孩子手里的糖葫芦。
孩子们尖叫着追过去。
我收回手，笑了。
那些看不见的眼睛，现在应该慌了吧？
毕竟——
我能让猫偷糖，就能让狗咬人。
疯批值，又涨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