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昨晚被你吞掉的那颗心？”
空气一下子静了。
我继续道：“昨夜东街三具尸体，胸腔掏空，心脏不见。巡逻队说是野兽干的，可野兽不吃心。你吃。”
我指着他，声音不高，却字字钉进风里：“你每晚都要吞一颗活人心脏才能维持人形，对吧？不然你早变成一头披着皮的妖魔了。”
萧景珩的扇子僵在半空。
我没再看他，而是低头盯着石碑。
随着断剑嵌入，碑文一个个亮起，金色符文浮在空中，缓缓旋转，最后全都指向那扇青铜巨门。
【检测到神迹共鸣源，疯批值积累速度提升300%】
【系统提示：现在疯，收益翻倍】
我深吸一口气，血瞳更盛。
“门是我开的。”我一步步走向巨门，身后地面裂痕蔓延如网，“规矩，也是我定的。”
阿骨打立刻跟上来，挡在我侧后方，尾巴绷得笔直，喉咙里发出低吼。
“从现在起，”我抬手指向门缝，“谁想进去，得先问我这把破剑答不答应。”
萧景珩终于动了。
他缓缓升空，白衣猎猎，扇子打开，轻轻一摇。
金雾突然翻涌，竟在空中凝成一条长梯，直通门顶。他踏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楚昭，你真以为凭一口破剑、一群杂妖，就能主宰神迹降临？”
“主宰？”我嗤笑，“我没想主宰。”
我抽出断剑，剑身嗡鸣，血光缠绕。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
我抬起血瞳，直视他双眼，“有些门，不该开。”
“而有些人……”
我剑尖指向他眉心，“早就该死了。”
话音落，我猛然挥手，断剑划出一道弧光。血色气浪轰然炸开，直接将金雾长梯斩断！
萧景珩被迫后退半步，扇子险些脱手。
他死死盯着我，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这点力量就能撼动神迹？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对抗什么。”
“我不知道？”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可我知道你昨晚吃了谁的心。”
我冷笑：“林九的，对吧？那个傀儡执行者。你把他最后一口气咽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他在喊‘主人饶命’？”
萧景珩瞳孔骤缩。
我乘胜追击：“你以为你是棋手？你他妈就是个清道夫！他们让你来，不是为了掌控神迹——是怕我先到，所以派你来拖延时间！”
“你连自己是谁的狗都分不清，还好意思站这儿装神仙？”
【疯批值+180】
【系统提示：怼得漂亮！再疯点！】
我血瞳暴涨，神降状态彻底激活。
周身空气扭曲，地面龟裂如蛛网，断剑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我迈步向前，每一步落下，都有裂痕追着脚印炸开。
阿骨打在我身后低吼：“昭哥说得对！天塌了也是对的！”
我走到巨门前，伸手按在青铜表面。
那一瞬间，碑文爆闪，金雾倒卷，整扇门剧烈震动，门缝中的光芒由金转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睁开了眼。
萧景珩终于变了脸色。
他猛地合拢扇子，袖中寒光一闪。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
“想动手？”
我握紧断剑，血顺着掌心滴落在门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来啊。”
“让我看看你这伪君子，到底有多想——”
我抬脚，踹向门缝。
门，晃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