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着几只打鱼的渔船。
不多时,那老者便将一只粗陶茶壶放到崇岳面前,还有一个装着酒的粗瓷大碗,以及一个放着饼的盘子,随即老者开口道:“客官,您要的都已经上齐了,这酒也已经给您热过了,这大冬天,喝口热酒就不冷了!”
崇岳冲着老者点了下头,道了声谢,这下可让那老者受宠若惊,老者连忙局促的说着:“不敢当,不敢当,您可是城中顶顶有名的大先生,您这般可要折煞了小老儿了!”
崇岳理解在这个等级观念森严的时代,自己的客气有时候会让其他人接受不了,这种观念自己也无力改变,而这声谢也只是上一世的习惯。
崇岳端起酒碗,手中传来了一股温热感,看着碗里盛得满满的略微浑浊的酒,微微摇晃了下,淡黄色的酒液便在粗瓷大碗中随之起伏,荡起层层涟漪。
崇岳将瓷碗举至唇边,微微仰头,酒液便顺着碗边缓缓流入口中。醇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略微辛辣的味道之中带着丝丝清甜,其中还有一些微微的酸涩,以及一点点的苦味。
崇岳回味了下,轻轻放下瓷碗,对着老者说到:“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只不过有些苦头,不知这酒是用什么酿出来的?”
老者赶忙回答到:“回客官的话,这酒是用粟米酿造的,只是酿造的时间尚短,酒里还有一些酸苦味。”
崇岳解下腰间酒葫芦,递给老者,说到:“老丈,你看这葫芦应该能装下一坛酒吧。”
老者看着手中那只有半尺高十分饱满的白皮葫芦,心里略略估算了下,便道:“能装下的,估摸堪堪可以装满。”
涂山长嬴闻言,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里叹了一下:‘那肯定装不满,就是把你店里的酒全倒进去都装不满!’
崇岳看到了翻白眼的涂山长嬴,伸手揉着下她的脑袋,便对着老者说:“那便打上一坛吧。”
随即老者便去打酒了,不一会儿,就将酒葫芦放到桌上,感叹道:“小老儿走眼了,本以为一坛都能装满,没想到这葫芦里面还挺大,只装了大半。”
崇岳嘿嘿笑了笑,本来还打算跟上一世一样,再说声谢,可转念便想起了老者紧张局促的模样,就暗道了句入乡随俗,便不再言语了。
老者见崇岳不再有吩咐,就默默离开,回到了灶台旁,继续看着火炉了。
崇岳就继续品味着碗中不算太好喝,却很有感觉的粟米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