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更怀念卢卡·科斯塔那种……强制的关系?”
他的话像毒针,刺中了苏晚最敏感的神经。她气得浑身发抖:“你无耻!”
“无耻?”魏友泉低笑一声,笑声里没有温度,“苏晚,别把自己摘得太干净。你享受着我提供的资源和保护,却想在情感和身体上划清界限?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细微的挣扎,走进主卧,将她放在那张她睡了多年的大床上。床垫因他的重量而深深下陷。
“念安就在隔壁。”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威胁,也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你想让他明天早上,看到他的父母分房睡?让他失望?”
他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软肋。苏晚的挣扎弱了下去,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无力。她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魏友泉看着她眼角的泪光,动作停顿了一瞬,但随即,一种更深的、混合着征服欲和某种复杂情绪的东西占据上风。他没有过多前戏,只是强势地禁锢着她,占有了她。整个过程,苏晚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动承受着。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他不容抗拒的力量,但心却像浸在冰水里。
结束后,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身后拥着她,手臂横在她腰间,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苏晚僵硬地躺着,一动不动。
“睡吧。”他在她耳边说,语气恢复了平淡,仿佛刚才的强势只是一场幻觉。
苏晚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模糊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场醒不来的噩梦里浮沉。
第二天,魏友泉仿佛忘记了昨夜的不愉快,又变成了那个完美的“父亲”和“伴侣”。
他安排好了所有行程。上午,他们去了巴黎郊区一个大型游乐园。魏友泉褪去了所有商业巨子的光环,陪着念安坐旋转木马,玩碰碰车,在念安的要求下,甚至戴上了可爱的卡通发箍。他耐心极好,始终牵着念安的手,确保他的安全。
他让随行的保镖(保持着距离)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他亲自指导构图,让苏晚和念安在城堡前合影,在旋转木马上抓拍他们大笑的瞬间。他甚至还把相机递给路人,请求帮他们拍一张“全家福”。照片里,魏友泉抱着念安,苏晚站在他身边,三人脸上都带着笑,看起来是天衣无缝的幸福一家。只有苏晚自己知道,她嘴角的笑容有多么僵硬,内心有多么荒凉。
中午,他在游乐园内最好的餐厅订了位,细致地为念安切好牛排,甚至自然地用纸巾擦掉苏晚嘴角不小心沾到的酱汁。他做得那么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苏晚看着他,只觉得心底寒意更甚。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用细节编织温柔的陷阱。
下午,他带他们去了蒙田大道。他不再像卢卡那样放任她报复性消费,而是精准地引导。他为念安挑选合身又舒适的名牌童装,也为苏晚挑选了几件符合她气质、剪裁一流的衣物和配饰。他的眼光毒辣,挑选的东西连苏晚都无法挑剔。
“试试这件。”他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连衣裙递给她,语气不容拒绝。
苏晚在试衣间里,看着镜中那个被奢华衣物包裹、却眼神空洞的自己,感到一阵窒息。她像是他精心打扮的人偶,配合着他演出一场盛大的家庭温情剧。
傍晚,他包下了一个小型电影院的影厅,播放念安最近痴迷的动画电影。黑暗中,念安坐在他们中间,兴奋地看着屏幕。魏友泉的手,在黑暗中悄然覆上苏晚的手背。苏晚猛地一颤,想抽回,却被他紧紧握住。他的掌心温热,甚至带着一丝薄茧,与她冰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她没有再挣扎,只是任由他握着,心乱如麻。
电影散场,念安已经玩累了,在回程的车上就趴在魏友泉怀里睡着了。
回到公寓,魏友泉轻轻将念安安置在儿童房,细心地为他掖好被角。那一刻,他侧脸的神情,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充满爱意的父亲。
然后,他走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