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反应惊得一愣,半晌才回过神,讷讷道:“知、知道了。”
祝听汐望着牢门外沉沉的暮色,心一点点沉下去。
徐长史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她,而是沈鹤卿!
他们在等,等沈鹤卿回来,好将这盆脏水狠狠泼过去。
次日公堂,气氛肃杀。
徐长史拍响惊堂木,目光如刀刮向阶下:“祝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如实招供?”
祝听汐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平静无波:“该说的,民妇已经都说了。”
“冥顽不灵!”徐长史眼中厉色一闪,猛地扬声道,“来人,上刑!”
两旁衙役早拎着寒光闪闪的刑具候着,此刻得了令,当即迈步朝祝听汐走去。
“不可!”
“大人三思!”
堂下众人见状,脸色齐齐一变,惊呼声此起彼伏,却没人敢真的上前阻拦。
就在刑具即将触到祝听汐的刹那,一声沉哑的喝止撞入公堂:“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鹤卿一身深绯官袍染着尘土,下摆甚至沾了些泥污,显然是急赶而来。
他脚步踉跄,进门时险些被门槛绊倒,右手下意识按住左腿,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痛楚,让他脸色愈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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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史见他终于出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本想趁沈鹤卿不在润州,先给这祝氏定罪,好让他回来时木已成舟,怎料这妇人竟如此难缠。
不过,这五日故意拖延,也能逼沈鹤卿自乱阵脚。
徐长史眯起眼睛,冷笑一声:“哟,这不是沈别驾吗?腿脚倒是利索,这么快就从陵南赶回来了。”
沈鹤卿没有理会他的讥讽,径直走到祝听汐身旁。
他宽大的官袍袖摆一展,将妻子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目光如刀直刺堂上:
“徐靖,你好大的胆子!”
徐长史冷笑一声:“沈大人,朝廷命官的家眷犯法,难道就能逍遥法外?”
沈鹤卿指尖抵着祝听汐微凉的手背,声音冷硬如铁:“她犯了何罪?你拿得出半分实证?你今日若敢动她,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徐长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逼问:“沈大人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此刻本该在陵南公干,却擅自折返,这擅离职守之罪,你说该当何论?”
堂后传来脚步声,刺史缓步而出:“本官也很好奇,沈别驾的差事,可办妥了?”
沈鹤卿心头一沉。
刺史的出现,意味着此事已非简单刑案。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清晰:“下官……未曾抵达。”
快到陵南时,崔管事派来的家仆截住他,他当即调转马头往回赶。
一路只恨马跑得太慢,三匹快马接连累垮,到了府衙门前,急切间翻身下马,腿骨猛地一挫,竟直直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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