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动伤口的痛,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汐娘,你可曾……有那么一点点信我了?”
祝听汐睫毛上的泪将落未落:“这答案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重要。”他望着她的眼,目光恳切而认真,“我不在乎你曾隐瞒过什么,欺骗过什么,我只怕那些事会伤了你。就像上次我们吵架,我固然气你瞒我,可午夜梦回,真正让我后怕的,是你宁可硬撑着去圆那个谎,宁可用药伤了自己,宁可摔下台阶……也不肯对我坦白半分。”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低哑却温柔:“汐娘,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了。”
祝听汐望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心头一颤,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沈鹤卿……你是不是……心悦我?”
沈鹤卿愣了愣,随即失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原来我做得还不够多吗?竟还没能让你感受到我的心意?”
祝听汐被他这句带着委屈的反问堵得一噎,眼泪却先一步落了下来。
不是伤心,是心口那团积压了许久的酸软忽然炸开,烫得人眼眶发酸。
她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转而轻轻按在他未受伤的肩头,指尖微微发颤:“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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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沈鹤卿耳中。
他猛地抬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祝听汐吸了吸鼻子,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低头看着他背后的伤痕,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你为我闯公堂、受杖责,把官袍塞给我时,我就该懂的。”
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蜷起,像是鼓足了毕生勇气才继续说下去:“沈鹤卿,我从前总怕,怕这世道险恶,怕人心易变,怕你对我的好都是镜花水月……可看到你忍着痛护着我时,我忽然想,就算是镜花水月,我也认了。”
说到最后,她终于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进他眼底,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也映着他难以言喻的震惊与狂喜。
“我……”祝听汐咬了咬下唇,脸颊泛起红晕,“我也是。”
三个字说得极轻,却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沈鹤卿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他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才反应过来,猛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动作极轻,生怕牵动背上的伤,也怕这只是一场梦。
“汐娘,”他把脸埋在她发间,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再说一遍。”
祝听汐被他圈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混着血腥气,反而觉得无比安心。
她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闷闷地重复:“我说,我也是。”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透了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烛火依旧摇曳,却仿佛比刚才明亮了许多,映着他背上未愈的伤痕,也映着她脸上终于舒展的眉眼。
那些藏在心底的试探、猜忌、胆怯,在此刻都化作了无需多言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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