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春生哥是捕头,终究和他们这些寻常百姓不同。
赵春生竟从她脸上瞧出了几分不舍,不由唇角轻扬:“日后若遇上难处,可以去找我娘。实在解决不了,便来县里寻我,记住了?”
“记住了。”
见她垂着眼睫不再言语,赵春生心里竟也生出些许留恋。
不过回衙门也好。再这般相处下去,只怕这份心思真要藏不住了。
或许分开些时日,也就淡了。
她年纪尚轻,哪能配他这般年纪的人。
祝听汐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这短短几日的相处,倒比村里其他人更教人觉得亲近。对善待自己的人,难免心生眷念。
“我走了。”赵春生摆摆手,转身欲走。
“春生哥,等等!”祝听汐匆匆唤住他,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根红绳,“春生哥待我们这般好,无以为报。这红绳……盼能佑你平安。你在衙门当差……”
这举动其实有些逾矩了,可她顾不得那么多。
眼下无力回报,唯能借此聊表心意。
这是父亲过世后她亲手编的,总想着当初若能给父亲系上一样护佑平安的物件该多好。
赵春生不知其中缘由,却笑得舒展,坦然将手腕递到她面前:
“那便有劳听汐妹妹了。”
祝听汐抬眸看他一眼,颊边微热,还是仔细为他系上了。
麦色的皮肤衬着殷红的丝线,鲜明的对比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他常年习武的手腕结实有力,筋脉微微隆起,而那抹红色恰好在腕骨处绕了一圈。
赵春生晃了晃手腕,红绳末端缀着两颗小小的木珠,随着动作轻轻敲在腕骨上。
这粗犷与细腻的碰撞,竟让这寻常的红绳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羁绊。
“走了。”
他转身大步离去,走出几步,却又忍不住抬起手腕瞧了瞧那抹鲜亮。
“阿姐,你在同谁说话?”
祝闻溪揉着惺忪睡眼走到门口,见姐姐独自站在院门边。
祝听汐回头,柔声道:“是春生哥。他回县衙当差去了。”
小家伙放下手,脸上闪过惊讶,嘴角微微耷拉下来,最终却只低低应了一声:“哦。”
祝听汐瞧出他那点小心思,轻声问:“舍不得?”
“才没有!”祝闻溪立刻挺直了小身板,嘴硬道,“他、他只会凶我……我才不会舍不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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