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特有的冷硬之气的赵捕头,今日周身竟莫名萦绕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活像冬日里骤然回暖的小阳春。
“赵捕头,”一个平日相熟的老油条凑上来,挤眉弄眼地低声打趣,“昨晚跟着你回去的那位小妹妹是谁啊?瞧着可真水灵。难不成是你的情妹妹?你们昨晚……嗯?”
他拖长了调子,意思不言而喻。
赵春生先是一怔,随即,想到昨夜祝听汐那含羞带怯的点头,还有脸颊上那蜻蜓点水却足以让他神魂颠倒的轻吻,一股巨大的得意和幸福感瞬间冲上头顶,嘴角控制不住地就要咧到耳根。
没错!就是老子的情妹妹!老子的未来媳妇!我们昨晚互通心意了!她亲口说她也喜欢我!
这几乎要溢于言表的欢喜眼看就要藏不住,但他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问话的这几个是衙门里最爱传闲话的老油条。
听汐那般脸皮薄,若是被这些浑人胡乱编排,传出去什么风言风语,她该如何自处?
他瞬间收敛了所有表情,脸色一沉,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几个等着听八卦的同僚,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平日里我就是这样教你们,凭空污人清白的?再让我听见谁胡乱议论,仔细你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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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和严厉训斥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噤若寒蝉,心里却暗自嘀咕:昨日陈小姐说得那般露骨,也没见您发这么大火啊……
就连在牢房里审问犯人时,赵春生这份异乎寻常的好心情也依旧持续着。
几个惯犯按照老经验,一上来就鬼哭狼嚎地喊“冤枉”,若是平日,赵春生早不耐烦地让人先上两刑煞煞威风了。
可今日,他居然颇有耐心地听他们嚎了几嗓子,甚至还真的分辨了一下其中是否真有隐情,直到确认都是胡搅蛮缠,这才慢悠悠地示意手下用刑。
“赵捕头,您这衣服……是补好了?”旁边一个负责记录的小吏眼尖,趁着间隙,指着赵春生官服肩膀偏后位置问道。
赵春生顺着他指的方向,下意识地扭头看去。
那里原本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他自个儿糙惯了,一直没理会。
可现在,那口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细密平整的针脚,若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修补过的痕迹。
赵春生心头猛地一跳,也顾不得审了一半的犯人,立刻放下手中的刑具,丢下一句。
“我去趟茅房,你接着审。”
便急匆匆地离开了阴暗的牢房。
他快步走到衙内一处僻静的回廊角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官服外袍脱了下来,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那个修补处。
这精巧得几乎与原布料融为一体的针法,衣服的内里,用来缝合的线,并非是寻常的灰色或黑色,而是一种清雅的蓝色彩线,那线迹巧妙地勾勒出一朵极小的兰草纹样。
而从外面看,因为用了与官服颜色极其相近的丝线,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就算翻到内里,不凑近了仔细端详,也极易忽略这藏于隐秘处的温柔心思。
他站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竟是低低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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