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说不定是我记错地方了,我再回去找找?”
这前后不一的样子,更让何雨柱觉得不对劲。他悄悄退到自家门口,刚要进门,就听见刘海中媳妇在屋里跟他低声吵架,声音不大,却能隐约听见几句。
“你疯了?那玉坠子明明是你自己藏柴房了,咋还真喊着丢了?”
“你懂个屁!”刘海中压低了声音,语气狠戾,“不这么闹一场,咋能让街道觉得咱家确实没啥值钱东西?又咋能把水搅浑,让他们没空盯着咱家?我告诉你,这叫计谋!”
何雨柱心里一沉。原来东西根本没丢!二大爷这是故意演了场戏,想转移视线,还想借机栽赃别人,好让自己家在土改清查里过关!这心思也太毒了!
他正想进去告诉爹娘,就见刘海中从屋里出来,脸上换了副悲愤的表情,对着院里喊道:“各位街坊,我刚才跟我媳妇商量了,东西丢了就丢了,认栽!但我就想问问,到底是谁跟我家过不去?要是有啥恩怨,明着来,别搞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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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看似是认了,实则是在继续煽风点火,把“有人害他”的印象钉在所有人心里。
果然,旁边杂院的几个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我就说嘛,前两天还见他跟人吹嘘家里有老物件呢……”
“说不定真是有人想搞他,毕竟他平时在院里横得很……”
“可别是咱院的人干的,不然传出去,咱这院的名声就臭了……”
这些话像蚊子似的嗡嗡作响,听在院里人耳朵里,格外刺耳。阎埠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几次想冲上去理论,都被他媳妇死死拉住了。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火直冒。他刚要开口戳穿,就被身后的爹拉住了。
“柱子,别多事。”何大清的声音压得极低,“你二大爷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时候站出来,他指定咬你一口,说你想包庇谁,或者说你就是小偷。咱家家底干净,犯不着跟他掺和。”
何母也在一旁点头:“你爹说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人,早晚得栽跟头。”
何雨柱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了。他知道爹娘说得对,这时候跟二大爷硬刚,只会引火烧身。可看着阎埠贵被冤枉得直哆嗦,看着院里人被蒙在鼓里,他心里堵得慌。
就在这时,刘海中突然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家,眼睛眯了眯,阴阳怪气地说:“说起来,最近院里就数柱子家最消停了。你说大家都慌里慌张的,就他家跟没事人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没啥可藏的,还是……藏得太好,有恃无恐啊?”
这话像根毒针,精准地扎向何家。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落在了何家门口,有好奇,有怀疑,还有幸灾乐祸。
何大清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刘海中,你这话啥意思?我家柱子他爹是厨子,我是家庭妇女,俩小的还没上学,一家子靠手艺吃饭,清清白白!有啥可藏的?你自己心里有鬼,别往别人家身上泼脏水!”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急啥?”刘海中皮笑肉不笑,“真没藏东西,还怕人说?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家柱子最近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上学,还时不时拿出些新鲜菜来,说是乡下亲戚送的。这年头,乡下亲戚能有那么多好菜?我看呐,说不定是……藏了啥好东西换的吧?”
这话说得更恶毒了,明着是怀疑何家藏了财产,暗着是说何雨柱来路不正。
何雨华气得小脸通红,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你胡说!我哥的菜是……”
“雨华!”何雨柱一把拉住弟弟,眼神冷得像冰。他不能让弟弟把空间的事说出来,那可比被冤枉严重一万倍。
“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何雨柱往前站了一步,目光直直地盯着刘海中,“我家的菜是哪来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乡下二舅时不时托人捎点,不信你可以去问街道李干事,他前阵子还尝过我家的茄子,说比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