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新鲜。至于藏没藏东西,街道干部刚登记过,我家有啥,登记表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尽管去街道举报,不用在这儿阴阳怪气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股底气。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点头,确实见过何家拿新鲜菜出来,当时都说他二舅会种,没人怀疑过。
刘海中被噎了一下,没想到这半大孩子说话这么硬气,一时没接上话。
何雨柱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倒是二大爷你,一口咬定东西丢了,又不肯报官,还在这儿怀疑这个,指责那个,到底是真丢了东西,还是想借着土改的由头,故意搅和,让大家都不得安生,好让你家蒙混过关?”
这话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刘海中的心坎上。他脸色骤变,指着何雨柱:“你……你个小兔崽子,敢教训起我来了?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我心虚啥?”何雨柱寸步不让,“我家光明正大,不怕查。倒是你,敢不敢让大家去你家炕洞和柴房看看?说不定东西压根就没丢呢?”
这话戳中了刘海中的软肋,他顿时急了,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我看你是找打!”
“住手!”易中海及时拦住他,脸色铁青,“刘海中,你闹够了没有?柱子说得对,光明正大的,不怕查。你要是再在院里胡搅蛮缠,挑起矛盾,我就直接去街道反映,让他们来评评理,看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大爷的话带着分量,刘海中蔫了,悻悻地放下手,嘴里还嘟囔着:“我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
“行了,都散了吧。”易中海挥了挥手,“天晚了,该干啥干啥去。以后院里都消停点,别再瞎猜瞎闹,好好配合街道工作,比啥都强。”
邻居们这才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回了家。阎埠贵临走前,看了何雨柱一眼,眼神复杂,没说话。
刘海中也灰溜溜地回了屋,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声音。
何雨柱回了家,何母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吓死娘了,那刘海中真是疯了,啥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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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皱着眉,敲了敲烟袋锅:“他这是狗急跳墙了。我看他家里指定有事,不然犯不着这么折腾。柱子,你刚才说得对,咱光明正大,不怕他瞎闹。但以后也得加小心,别让他抓住啥把柄。”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放松。他知道,刘海中这口气肯定咽不下,这次没占到便宜,说不定还会想出别的阴招。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到学校,就听见同学议论,说他们四合院有人藏了金条,还说何家的新鲜菜是用金条换的,不然哪来那么多钱买通乡下亲戚。
不用问也知道,这谣言肯定是刘海中传出去的。他不敢在院里明着对付何家,就跑到外面散布谣言,想败坏何家的名声,最好能引来街道的怀疑,让何家也尝尝被查的滋味。
何雨柱气得攥紧了拳头。这人心也太坏了,为了自己过关,不惜往别人身上泼这么脏的水。
“柱子,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有同学好奇地问。
“当然是假的。”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都是谣言,有人故意瞎传的。不信你们放学跟我回家看看,我家啥样,街坊邻居都知道。”
他知道,光生气没用,得想办法把谣言压下去,不然真被街道盯上,麻烦就大了。
放学路上,何雨柱一直在琢磨。直接去找刘海中对质,肯定没用,他只会抵赖。告诉一大爷,估计也只能劝劝,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人——街道的李干事。李干事为人正直,办事公道,前阵子登记的时候,还夸过何家配合工作。要是能让李干事出面澄清一下,谣言肯定不攻自破。
可咋让李干事出面呢?总不能直接跑去说有人造谣吧?
何雨柱一边想,一边往家走,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卖新鲜的萝卜,突然有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