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柜姓黄,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店里的账比头发丝还细。他跑的前一个月,确实说过库房里少了几根金条,还怀疑是伙计干的,把店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也没查出啥来。我那时候刚升了头灶,每天在后厨忙得脚不沾地,连库房的门都少进,咋可能偷他的东西?”
“他没怀疑过你?”何雨柱追问。
“咋没怀疑?”何大清哼了一声,“他连烧火的小子都怀疑了,挨个盘问。我跟老张,还有几个老伙计,都能作证我那天在后厨没离开过。后来他自己急着跑路,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何雨柱心里有底了。刘海中肯定是听说了当年福满楼丢金条的事,故意张冠李戴,把脏水泼到爹身上。只要找到张大爷和其他老伙计,再让他们回忆起当年掌柜查案时爹有不在场的证据,这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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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请了半天假,揣着娘给的几毛钱,坐电车去了东直门。凭着娘给的模糊地址,在几条胡同里转了大半圈,总算找到了张福贵的杂货铺。
张福贵已是满头白发,看见何雨柱,愣了半天才认出来:“你是……大清家的柱子?都长这么高了!”
何雨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张福贵气得一拍柜台:“胡说八道!你爹啥人我不清楚?当年在后厨,他连掉地上的米粒都要捡起来,咋可能偷金条?那个姓刘的,安的什么心!”
“张大爷,现在只有您和当年的老伙计能帮我爹了。”何雨柱眼圈有点红,“您能不能跟我回趟街道,跟李干事说说当年的事?”
“咋不能!”张福贵二话不说,锁了铺子,“走!不光我去,我还认识俩当年的老伙计,就在这附近住,咱一块去找他们,人多嘴杂,说得才更可信!”
还真让张福贵说对了。他找到的两个老伙计,一个当年是福满楼的账房,一个是采买,都清楚记得黄掌柜丢金条和后来查案的事,更能证明何大清当天一直在后厨忙活,压根没机会接触库房。
三个老人跟着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所在的街道办事处时,李干事正在跟刘海中谈话。只见刘海中唾沫横飞地说:“李干事,我可不是造谣!当年福满楼丢金条,全院都知道何大清在那干活!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现在天天拿新鲜菜,不是用金条换的是啥?”
“是用我这把老骨头换的!”张福贵隔着窗户就喊了一嗓子,推门走了进去,“刘海中是吧?我问你,你说大清偷了金条,你看见了?还是你跟着黄掌柜查过案?”
刘海中看见三个陌生老头,愣了一下,梗着脖子道:“我……我是听当年住那附近的人说的!”
“说的人就是我!”账房老先生推了推眼镜,冷冷地看着他,“当年黄掌柜查案,我就在场。何大清从早到晚在后厨炒菜,中间就去了趟茅房,还是我跟他一块去的,你说他咋偷金条?”
采买的老头也跟着说:“就是!库房的钥匙只有黄掌柜和他小舅子有,我们这些伙计连靠近都不行!再说了,黄掌柜那金条是他自己偷偷转移了,想赖到伙计头上,这事后来圈子里谁不知道?也就你这种没见识的,才把谣言当宝贝!”
三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当年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时间、地点、证人,一个不差。尤其是张福贵,拿出当年他跟何大清拜把子时换的帖子,红着眼说:“我跟大清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要是能偷金条,我张福贵就敢吞烧红的烙铁!李干事,你要是不信,去问问前门外‘聚仙楼’的王掌柜,他也是从福满楼出来的,啥都知道!”
刘海中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还想狡辩几句,可三个老人说的细节太具体,他根本插不上嘴,最后只能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谁知道是假的……”
“听别人说的就能到处乱传?”李干事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刘海中,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造谣生事!何大清是咱街道有名的老实人,你为了自己那点心思,就往人家身上泼这么脏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