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何雨柱的手就往屋里走:“快,跟你爹说去!你爹今儿个特意早点下班,在家等着呢!”
屋里,爹何大清正坐在炕沿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紧张又期待的脸。见娘拉着柱子进来,他赶紧磕了磕烟灰,站了起来:“咋样?”
“爹,你看!”何雨柱把通知书递到他手里。
何大清戴上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念到“录取”两个字时,他的声音顿了顿,喉结动了动,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好……好小子……没给爹丢人……”他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力道有点大,眼里却闪着光。
“他爹,咱儿子有出息了!”娘抹着眼泪,却笑得合不拢嘴,“我这就去买肉,晚上包饺子,给儿子庆祝庆祝!”
“哎,好,买二斤!再买瓶酒,我得跟儿子喝两盅!”何大清的声音里满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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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华和何雨水也跑了过来,围着录取通知书看个不停。
“哥哥真棒!”何雨华仰着小脸,满眼崇拜,“我以后也要考三中!”
何雨水则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通知书上的校徽:“哥,三中是不是很远啊?以后上学,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当然能。”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等你上了小学,哥天天送你。”
一家人的笑声传到院里,一大爷易中海听见了,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布包。
“柱子,恭喜啊。”易中海笑着说,把布包递给他,“这是我年轻时用的几本数理化课本,上面有我的笔记,你拿着,到了中学或许能用得上。三中的功课紧,可别松懈。”
何雨柱打开布包,里面是几本泛黄的课本,封面上写着易中海的名字,里面的字迹工整有力,密密麻麻的批注透着认真。他知道,一大爷年轻时也是个读书人,后来因为家里穷才辍学当了工人,这些课本对他来说,肯定很珍贵。
“一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何雨柱连忙推辞。
“拿着吧。”易中海把布包塞进他手里,眼神郑重,“我这辈子没机会上大学,就盼着院里能出个有学问的人。柱子,你有这本事,就得好好学,将来为国家做贡献,也让咱四合院沾沾光。”
何雨柱握紧布包,心里热乎乎的,用力点了点头:“谢谢您,一大爷,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传遍了整个胡同。以前总有人背后议论,说“厨子家的孩子能有啥大出息”,现在见了何家人,都得客气地说声“恭喜”。有相熟的街坊还特意送了鸡蛋、红糖,说“给状元郎补补身子”。
何雨柱却没被这阵仗冲昏头脑。他知道,考上重点中学只是一个新的开始,后面的路更难走。三中汇聚了全市的尖子生,自己跳级两年,基础肯定不如别人扎实,要是跟不上进度,迟早会被甩在后面。
暑假里,他几乎没出门,把初中的课本借来,整天泡在书里。白天在屋里看书做题,晚上就躲进空间。空间里的灵气似乎能让他的脑子更清醒,那些复杂的公式、拗口的英语单词,记起来都事半功倍。他还在空间里开辟了一小块地,种上了薄荷,看书累了就摘片叶子嚼嚼,提神醒脑。
偶尔有“爱国小队”的孩子来找他,说想继续捡废品支援前线。何雨柱很欣慰,帮他们制定了新的计划,还选了个细心的孩子当队长,嘱咐他们“既要好好干活,也不能耽误功课”。孩子们听得认真,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听何雨柱哥哥的话”。
这天下午,何雨柱正在空间里预习物理,听见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看,是许大茂。他手里拿着个纸包,站在何家门前,有点局促不安。
“有事吗?”何雨柱问。自从许大茂的爹被镇压后,两人就很少说话,院里人都说许大茂性子变了,更沉默了。
许大茂把纸包递过来,声音很低:“我听说你考上三中了,这是……我攒的几块钱,你拿着买文具吧。”
何雨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