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听说你爸升厂长了?真是好样的!当年你爸给我送过他做的酱萝卜,那味道,绝了!”
何雨柱笑着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空间里种的萝卜、黄瓜正好能派上用场,比外面买的新鲜还便宜,爸做酱菜肯定更出味;还有那片麦地收的新麦,磨成面粉蒸馒头,比普通面粉白得多,口感也更劲道,准能成厂里的招牌产品。
买完酱油和肉往回走,远远就看见胡同口围了一群人,都在瞅那间废弃的仓库——原来办事处的人已经开始收拾了,几个工人正往墙上刷白灰,门口挂着块红布,上面写着“红星食品厂筹备处”,风一吹,红布猎猎作响,看着就透着股喜气。
“柱子,回来啦?”何大清不知啥时候也来了,正指挥着工人往仓库里搬桌子,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笑得比谁都欢,“你看这仓库,收拾出来能放十个大酱缸,还能搭个新灶台,比钢厂食堂的宽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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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爸在仓库里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爸这半辈子,手上的茧子磨了一层又一层,切菜切到手指流血,掌勺烫起水泡,从没喊过一句累,就为了让家里人能吃饱穿暖。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有了自己的厂子,不用再受气,往后的日子肯定像这新刷的白墙,亮堂堂的。
晚上包饺子时,院里的灯亮得格外早。王秀兰擀着面皮,哼起了年轻时的小调,何雨华和何雨水围着爸问东问西,一会儿问厂长要不要戴帽子,一会儿问办公室里有没有椅子,小脸上满是骄傲。
何雨柱坐在灶门口添柴,看着火苗舔着锅底,映得全家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火炉。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空间里新摘的草莓,红得像小灯笼,偷偷塞给母亲:“妈,尝尝,给您补补。”
王秀兰捏了颗放进嘴里,甜汁瞬间在舌尖散开,她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又乱花钱。”嘴角却翘到了耳根。
饺子刚出锅,张大妈就端着碗醋来了,说是“沾沾喜气”,李大叔也拎着瓶二锅头,非要跟何大清喝两盅。不大的屋里挤了满满一屋子人,酒气混着饺子的香味,还有说不完的家常话,热闹得像过年。
何大清喝得脸通红,话也多了起来,跟李大叔念叨着新厂子的规划:“我打算先做三种酱菜,黄瓜、萝卜、豆角,都是咱院里能种的;再蒸两种馒头,白面的和杂粮的,满足不同人家的口味;等站稳脚跟了,再琢磨着做点心,给孩子们当零嘴……”
李大叔听得直点头:“我跟你说,老何,你做的酱菜要是往菜市场摆个摊,保准抢着要!我那口子昨天还说,想吃你做的糖醋蒜呢!”
“没问题!等厂子开工,先给街坊们免费尝!”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手腕上的上海表“嘀嗒”响着,像是在给他的话打拍子。
何雨柱看着爸意气风发的样子,又看了眼妈眼角的笑纹,忽然觉得空间里那三百亩地更有了奔头。他可以种更多的蔬菜、粮食,给爸的食品厂当后盾,让“红星食品厂”的招牌越做越大,让爸的副厂长当得稳稳当当,让全家人都能挺直腰杆过日子。
夜深了,客人都走了,何雨柱帮着收拾碗筷,听见爸在屋里跟妈说:“……明天我去看看仓库的水管,得引股干净水做酱菜;对了,柱子那本记着草药的册子,说不定能用上,咱做的酱菜加点养胃的草药,肯定更受欢迎……”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原来爸早就知道他的笔记!他站在门口,听见妈轻声说:“孩子的心思别戳破,他愿意帮忙就好,咱当父母的,看着他好就行。”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银霜。何雨柱悄悄退回自己的屋,摸出枕头下的笔记册,借着月光翻看着。册子里不仅记着草药的用法,还画着不少蔬菜的种植方法,他忽然想在后面加一页,写上“红星食品厂专用蔬菜种植方案”。
他知道,爸升副厂长不是结束,是家里日子的新起点。就像那间升级的食品厂,从小小的厨房社变成能撑起街道收益的小工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