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子酱菜送过去,说是“给孩子添点喜”,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回到食堂,刘师傅正坐在灶台前抽烟,见他回来就笑:“看你这高兴样,捡着钱了?”
“比捡钱还高兴!”何雨柱把王科长的话一说,刘师傅也乐了:“早该给你了!就你这脑子,在食堂屈才了,将来指定有大出息。”
“师傅您别捧我了。”何雨柱挠挠头,心里却像揣了个暖炉。他想起半年前,父亲拿着轧钢车间的报到单催他去报到的样子,想起自己坚持要进食堂时,院里张大妈那撇嘴的表情,想起刚到食堂时,老王看他的眼神——现在看来,当初的选择太对了。
晚上收工,他没直接回家,绕到食品厂看了看。父亲正指挥着工人往车上装酱菜,蓝布工装的袖口磨出了毛边,上海牌手表在路灯下闪着光。见他过来,就喊:“柱子,过来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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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跳上车,帮着把酱菜坛子摆整齐。父亲递给他个刚出锅的糖包:“刚蒸的,你妈特意给你留的。”
糖包是用空间面粉做的,甜得恰到好处。何雨柱咬了口,看着仓库里堆得满满的酱菜坛子,忽然觉得这半年的日子像做梦——从食品厂的学徒,到轧钢厂食堂的正式工,手里攥着先进名额,还攒下了张工、王科长这些人脉,这在半年前,想都不敢想。
“爸,谢谢您。”他忽然说。
何大清愣了愣,笑了:“谢我啥?路是你自己选的,也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他往远处看了看,“我这辈子就守着口酱缸,你不一样,你见过的世面比我大,将来能走得更远。”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路过废品站,老王头还在灯下翻旧书。见了他就喊:“柱子,过来!给你留了本《营养学》,说不定你用得上。”
何雨柱接过来翻了翻,纸页泛黄,却很干净。他想起自己那本草药笔记,上面记着空间草药的药性,要是结合这营养学,说不定能琢磨出更健康的食谱,既能给厂里的工人改善伙食,又能给母亲调理身体——这想法让他心里直发痒。
走到院门口,正撞见张大妈往家走,手里拎着个空篮子。见了他就笑:“柱子,听说你要评先进了?真有本事!当初我就说,你这孩子机灵,干啥都能成!”
何雨柱笑着应着,心里却明白,这世上的人大多如此,你混得好了,说啥都是对的。他没戳破张大妈当初的酸话,只是往她篮子里塞了个糖包:“刚出锅的,您尝尝。”
回到家,母亲正坐在灯下缝衣服,弟妹趴在桌上写作业。见他回来,母亲就问:“吃饭了没?锅里给你留着粥呢。”
“吃了妈。”何雨柱凑过去,看弟妹写作业。妹妹的算术本上得了个红对勾,弟弟正趴在那儿画小人,画的是个戴白帽的厨师,旁边写着“哥哥”。
何雨柱心里一暖,摸了摸弟弟的头。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是多少人羡慕的——有份体面的工作,家里的日子越过越红火,还能帮衬着父母,护着弟妹。这一切,都源于当初那个看似“不务正业”的选择——放弃轧钢车间的铁饭碗,钻进烟火缭绕的食堂。
夜深了,他钻进空间,坐在灵泉边的石头上。月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照在药田的草药上,泛着淡淡的光。实验室的木桌上,那本《营养学》和他的草药笔记并排放在一起,像是两个世界的碰撞。
他想起刚进食堂时的手忙脚乱,想起第一次给厂长送菜时的紧张,想起帮张工传消息时的窃喜,想起王科长说要给他评先进时的激动——这些细碎的瞬间,串起了他这半年的日子,踏实,热闹,还带着点藏不住的甜。
他知道,食堂的工作在有些人看来还是“伺候人”的活儿,比不上车间工人的硬气,也不如技术人员的风光。可对他来说,这里是最适合他的地方——能发挥他的细心,能用到他的机灵,还能靠着空间里的宝贝,不动声色地帮人、攒人脉。就像那口大铁锅,看似平平无奇,却能炒出千般滋味,熬出属于自己的乾坤。
何雨柱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