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两坛,咱哥俩喝两盅。”
“得嘞!”李师傅拍了拍何大清的胳膊,“我那儿还有瓶藏了十年的老酒,就等你这好酱下酒。”
看着李师傅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何雨柱突然想起马师傅的话:“厂里的交情,就像老酱缸,你往里面添点啥,日子久了,它就给你酿出点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酱渍,又想起李师傅工具包上的机油印,突然觉得,这扳手与锅铲的交情,比任何酒都醇厚。
傍晚回食堂时,何雨柱特意往李师傅的车间送了盆刚炖好的排骨。老头正在给徒弟们演示扳手的用法,见他进来,把排骨往案子上一放:“正好,让这帮小子学学,啥叫过日子的滋味。”
年轻的徒弟们抢着啃排骨,李师傅则蹲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何雨柱带来的二锅头,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何雨柱正往食堂走,背影在夕阳里拉得老长,像根扎实的顶梁柱。
老头笑了笑,抿了口酒。他知道,这厂里的日子,就是靠这样一口热饭,一把扳手,一份实在情分撑起来的。就像何雨柱炒的菜,带着烟火气,也带着人情味,吃进嘴里暖,落进心里更暖。
何雨柱回到食堂时,马师傅正在翻他的香料包。见他进来,老头往灶膛里添了块煤:“听说你爸的酱缸又出新品了?明儿给我带点,我配着馒头吃。”
“哎!”何雨柱应着,往锅里添了瓢水,“李师傅说,上海的新设备快到了,能帮我给弟弟捎东西。”
马师傅哼了声:“那老头,嘴硬心软。”他往何雨柱手里塞了把刚炒好的瓜子,“学着点,这人脉啊,不是图啥回报,是你今儿给我修机器,我明儿给你送碗面,日子久了,就成了一家人。”
灶膛里的火噼啪响着,映得何雨柱的脸通红。他知道,马师傅说的“一家人”,不是血缘,是在这厂里的烟火气里熬出来的情分,是扳手碰锅铲的叮当声里,慢慢攒下的暖。就像父亲的酱缸,时间越久,滋味越厚,能让每个身在其中的人,都尝到日子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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