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抖个不停,“这是你爷爷的拿手方子,治风寒咳嗽的,当年多少人求着他开呢!”
一家人围着那几枚银元,眼眶都红了。何雨柱把银元小心翼翼地收进盒子里,心里突然敞亮起来——这房子不仅是遮风挡雨的地方,更是装着一家人念想的窝,翻新它,值!
房顶拆完,露出黑黢黢的椽子,不少已经朽了,轻轻一碰就掉渣。刘师傅用瓦刀敲了敲:“这些椽子都得换,不然新瓦铺上也撑不住。”
“换!”何雨柱咬咬牙,“刘师傅,您看用啥料合适?”
“就用你买的红松,结实,撑个二三十年没问题。”刘师傅指着木料堆,“我让徒弟先把梁架起来,你去买几捆麻筋,和泥时掺进去,不容易裂。”
何雨柱应声去了供销社,回来时肩上扛着麻筋,手里还拎着个布包,里面是给师傅们买的汽水和面包。刚进院,就见三大爷蹲在木料堆旁,拿着尺子量来量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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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您这是?”何雨柱放下东西问。
“哦,柱子啊,”三大爷赶紧把尺子藏起来,嘿嘿笑,“我看看这红松的成色,想着我家那小棚子是不是也该修修了。”
何雨柱心里明白,三大爷是想借点木料,他从木料堆里挑了两根短点的杨木板递过去:“三大爷,这两根您拿去用,够修棚子的了。”
“哎呀,柱子就是懂事!”三大爷接过木板,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回头我让你三大妈给你蒸包子吃!”
等房顶的梁架起来,红松的清香混着石灰的味道飘满了院,看着就敞亮。刘师傅站在房顶上喊:“柱子,你看这坡度咋样?雨水准保流得干干净净,再不用半夜起来接水了!”
何雨柱仰头看着,眼睛突然有点酸。以前每到雨季,家里就跟战场似的,盆碗摆一地,父亲总说“等有钱了就修”,这话盼了快十年,今天总算要实现了。
铺瓦片时,刘师傅特意留了个心眼,在屋檐下翘起来几块瓦,做成个小小的透气口:“这样屋里不闷,木料也不容易受潮。”他又指挥徒弟在房檐下装了排水管,“雨水顺着管子流到沟里,再也不会泡墙根了。”
王秀兰看着师傅们忙得热火朝天,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柱子,要不趁这功夫,把东厢房也拾掇拾掇?你妹妹眼看要长大,总不能一直跟我们挤一屋。”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东厢房漏得更厉害,墙皮都霉了,是该修修。他跟刘师傅商量,刘师傅爽快地答应了:“加俩工就行,材料够不够?不够我让徒弟再去拉点。”
“够!”何雨柱拍胸脯,“我再去买两袋水泥,把地面抹了,省得返潮。”
等把东厢房的墙重新砌好,抹上水泥,又给窗户换上新玻璃,已经是三天后了。看着亮堂堂的屋子,雨水抱着新做的木床腿,笑得合不拢嘴:“我有自己的屋啦!”
最后刷墙时,何雨柱特意买了天蓝色的涂料,是雨水挑的颜色,说像天空一样好看。他踩着梯子往上刷,王秀兰在底下递滚子,父女俩配合得默契,何大清则在一旁给晾干的木料刷漆,嘴里哼着年轻时的小调,日子过得像这新刷的墙,亮堂得晃眼。
完工那天,何雨柱请了院里相熟的街坊和师傅们吃饭。桌子摆在院里,拼了三张方桌,上面摆满了菜:红烧鱼是食堂李师傅给留的,酱肘子是自己卤的,还有炒青菜、炖豆腐,满满当当一大桌。
刘师傅喝得脸红脖子粗,拍着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这房子修得,比新盖的还结实!我敢打包票,再住三十年,一点问题没有!”
三大爷端着酒杯,感慨道:“想当年你家刚搬来时,就俩破酱菜缸,谁能想到现在能把房子翻新得这么气派?柱子这孩子,踏实,肯干,活该过好日子!”
何雨柱给大伙一一敬酒,心里热乎乎的。他看了眼焕然一新的房子,蓝盈盈的墙,亮闪闪的玻璃,房顶上的青瓦在夕阳下泛着光,屋檐下的排水管还在滴着水,“嘀嗒嘀嗒”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