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清水,水面漂着片荷叶,看着就凉快。
“这是知道我是厨子,特意给我搭的灶?”何雨柱笑着拿起锅铲,铁的,沉甸甸的,锅沿都磨得发亮了,像是用了多年的老伙计。
从厢房出来,他发现院子角还有个柴房,堆着劈好的柴火,码得整整齐齐,柴火堆里还藏着个南瓜,黄澄澄的,足有洗脸盆大。柴房旁边是个茅厕,干净得很,不像外面的茅厕那样臭烘烘的,墙角还栽着棵石榴树,结着几个青石榴。
“连茅厕都这么讲究?”何雨柱摸着石榴树的树干,树皮糙得像老人的手,叶子却绿得发亮。
绕着院子转了一圈,他突然想起石碑,赶紧往空间中心跑。没走多远,就见之前那片开阔地也变了——石碑长得比之前高了一半,碑身更宽了,上面的字金光闪闪,看着更清楚了:“储物格:百物纳,灵气蓄”,下面除了“沃土千亩,灵泉百脉”,又多了几行字:“林场万亩,宅院三进,时序流转,万象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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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顶的玉盘也变大了,像面铜镜,上面不光有之前的菜地、湖泊,新增的林场和四合院都清清楚楚,甚至能看见四合院葡萄架上的那串青葡萄。玉盘边缘刻着行小字:“时序比:1:200”。
“1:200?”何雨柱掐着指头算,“这意思是外面一天,空间里就过两百天?那要是种麦子,岂不是三天就能收一茬?”
正琢磨着,听见林场那边传来“咔嚓”一声响,像是有树倒了。他赶紧跑过去,只见一棵老松树被风刮断了枝桠,断口处渗出些松脂,金黄的,像琥珀。更让他惊喜的是,断枝下竟冒出几丛蘑菇,白胖白胖的,顶着点褐色的伞盖,看着就新鲜。
“这还能自己长蘑菇?”他蹲下来,发现蘑菇旁边还有几株党参,根须粗得像小手指,带着股土腥味。再往深处走,竟看见几只野兔,灰扑扑的,见了他也不怕,蹦跶着钻进灌木丛,留下几撮兔毛。
“连活物都有了?”何雨柱心里的火苗“噌”地窜起来——有林场就有木材,盖房修屋不用愁;有野兔山货,改善伙食不用愁;有这四合院,将来要是……要是跟娄晓娥成了家,岂不是能在这儿安个真正的家?
想到娄晓娥,他突然想起上次给她修的那支钢笔,笔杆裂了道缝,当时没找到合适的胶水。现在好了,这松脂黏糊糊的,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他赶紧刮了点松脂,用树叶包好揣进兜里。
往回走时,路过那片沼泽地,发现也变大了,水面上漂着些菱角,绿油油的叶子间藏着几个红菱角,像害羞的小姑娘。水边的芦苇长得比人高,风吹过,“沙沙”作响,惊起几只白鹭,翅膀白得像雪,掠过水面时带起圈涟漪。
“这空间是要把天下的好东西都收进来啊?”何雨柱坐在沼泽边的石头上,看着眼前的林场、宅院、沼泽,心里像揣了罐蜜,甜得往外淌。
从最初那个只能种点菜的小土坑,到现在有山有水有宅院的新天地,这空间的变化,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事都神奇。他想起父亲总说“人勤地不懒”,现在有了这么块宝地,更得好好琢磨着用——林场的木材能给食堂修桌椅,院子里的粮食能接济街坊,沼泽里的菱角能给孩子们当零嘴……
正想得入神,听见外面柴房传来鸡叫——是他家那只老母鸡,天快亮了。他赶紧意念一动,出了空间,发现柴房还是老样子,墙角的红薯皮还在,手里却多了片带着松脂的树叶,黏糊糊的,带着股清香味。
“不是梦。”何雨柱摸着树叶笑了,眼角瞥见窗纸已经泛白,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去食堂。今天得早点去,把空间里摘的野葡萄泡上酒,等酿好了,给娄工送点尝尝,也算谢他上次给的图纸。
推开门,胡同里飘着早点的香味,隔壁张婶已经在生炉子了,见了他就喊:“柱子,今儿起这么早?我烙了糖饼,给你留了俩!”
“谢张婶!”何雨柱笑着应着,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他知道,有了这片藏在身边的林场和宅院,往后的日子,就像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