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行车支好,拿起一条鲤鱼掂量了掂量,“这是水产站刚到的黄河鲤,给你妈炖汤喝,补补身子。”他眼睛扫过灶台,瞥见那半块红薯,眉头动了动,“这红薯看着不一般,哪来的?”
“爸,这是……这是我在厂里种的。”何雨柱赶紧找补,“车间后面有块空地,我撒了点红薯秧,没成想长这么好。”
何大清没再多问,只是点点头:“味道不错,比食品厂仓库里存的那批红薯强。回头给你张大爷送几个去,他前阵子总念叨想吃烤红薯。”张大爷是父亲的老战友,退休后身体不太好,总爱跟何大清念叨过去的日子。
“知道了爸。”何雨柱应着,心里松了口气——父亲这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没再追究。
锅里的玉米“咕嘟咕嘟”煮上了,甜丝丝的香味混着红薯的焦香飘满了厨房。王秀兰开始收拾鲤鱼,刀工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干净了,准备中午做个红烧鲤鱼,再炖个鱼头汤。何雨华蹲在旁边看,时不时问一句“妈,鱼肚子里这是啥”,被王秀兰笑着赶走:“去去去,添乱,跟你哥学烧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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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往灶膛里添着柴,心里却想着空间里的红薯。他记得刚才挖红薯时,在最底下埋了几个特别大的,表皮带着层沙土,看着就面。等会儿得再进去一趟,多拿几个出来,给张大爷送点,再给院里的孩子们烤着吃——上次给他们吃菱角,一个个乐的,要是见了这蜜心红薯,指不定高兴成啥样。
正琢磨着,就听见院门口有人喊:“柱子在家不?”是三大爷,他那标志性的公鸭嗓老远就能听见。
“在呢三大爷!”何雨柱赶紧往外迎,就见三大爷背着个药箱,手里还拿着个算盘,“啥事啊?”
“我给你算笔账。”三大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前儿你给我的菱角,我卖了五毛钱,扣除成本两毛,净赚三毛……我想着,这钱得分你一半,毕竟菱角是你给的……”
何雨柱笑着打断他:“三大爷,您留着吧,这点钱算啥。对了,我这儿有新收的红薯,甜着呢,您拿几个回去尝尝。”他转身就往厨房跑,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把三大爷打发走,不然他能跟你算到天黑。
从空间里又拿了几个大红薯出来,用报纸包好递给三大爷,三大爷掂了掂,眉开眼笑:“还是柱子懂事!这红薯看着就面,我回去烤着吃,给我那小孙子留半个!”他揣着红薯,背着药箱,脚步轻快地走了,算盘珠子还在兜里“哗啦”响。
送走三大爷,何雨柱刚回厨房,就见何雨水举着个烤红薯跑进来,脸上沾着点黑灰,像只小花猫:“哥!老师来了!我把红薯给老师了,老师说真甜!”
“知道了,赶紧去洗脸,看你那脸脏的。”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心里头甜滋滋的。这空间里的红薯,不仅能让家里人吃好,还能让街坊邻居、甚至老师都尝尝鲜,这秘密藏得值。
中午饭桌上,红烧鲤鱼色泽红亮,鱼肉鲜嫩;鱼头汤奶白浓稠,飘着葱花;玉米煮得软烂,一咬就出汁;还有那盘蒸红薯,金黄金黄的,甜得粘筷子。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得热热闹闹,何雨华抢着吃鱼眼睛,说“吃了能看清黑板”;何雨水小口小口地喝着汤,说“比学校食堂的菜汤好喝一百倍”;何大清喝了口酒,夹了块红薯,慢悠悠地说:“这红薯,确实是好东西。”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头踏实得很。这空间就像个聚宝盆,你对它上心,它就给你长好东西;你把这些好东西分享给身边的人,日子就过得热热闹闹、甜甜蜜蜜。他夹起一块红薯,放进嘴里,甜香在舌尖蔓延开来,连带着心里都甜丝丝的。
吃完午饭,何雨柱借口去厂里看看,又进了趟空间。他走到那片红薯地,扒开沙土,露出底下一个个圆滚滚的红薯,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些红薯还在,安安稳稳地躺在沙土里,等着他下次来挖。
他蹲下来,又埋了几个新挖的红薯,心里默念着:等过阵子,再给家里人烤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