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顺着缝隙渗进去,把那些细缝填得严严实实。他又找了块破布,蘸着点热水擦了擦桶底,松脂立马凝固成了一层光滑的硬膜,看着跟桶底原有的铁皮差不多。
“成了。”何雨柱把水桶往地上一放,“您装水试试,保准不漏。”
张大妈半信半疑地拎着水桶去水龙头接水,满满一桶水提回来,桶底果然干干爽爽,一滴没漏。“好家伙!柱子你这手艺绝了!”她乐得合不拢嘴,非要往何雨柱手里塞两个煮鸡蛋,“这是我家三丫给我留的,你拿着吃,补补力气。”
何雨柱推辞不过,接了鸡蛋往兜里一揣,刚要往家走,三大爷背着药箱晃悠过来了,鼻子跟狗似的嗅了嗅:“啥味儿这么香?是松油子吧?”他年轻时在山里采过药,对这味儿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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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好鼻子。”何雨柱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松树叶子,“刚给张大妈修水桶用了点。”
三大爷眼睛一转,凑过来小声说:“柱子,这松油子可是好东西,能治烫伤,还能当润滑油……你那儿还有不?我用两包头疼粉跟你换点?”他药箱里的头疼粉快没了,正愁没东西换药。
何雨柱从兜里又摸出块松脂——是昨儿特意多刮的,用油纸包着,“换啥换,您拿着用。”他知道三大爷虽然爱算计,但心肠不坏,院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免费给看。
三大爷眉开眼笑,接过松脂宝贝似的揣进药箱,又从里面掏出个小纸包:“这是我刚配的薄荷糖,给雨水和雨华吃,败火。”
正说着,王秀兰从院里出来晾衣裳,见着这光景,笑着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又在这儿瞎折腾啥?赶紧回家,你爸中午要回来吃饭,让你把那筐土豆削了,炖肉吃。”
“知道了妈。”何雨柱应着,刚要往家走,就见二强媳妇挺着大肚子过来了,手里拿着个掉了把的搪瓷缸,“柱子,你看我这缸子还能修不?孩子他爸总用它喝水,掉了把不方便。”
何雨柱瞅了瞅,缸子把是瓷的,断口挺齐。他从兜里摸出点松脂,又找了根细铁丝,把松脂烤化了抹在断口,再用铁丝固定住,“您等会儿再用,松脂干透了就结实了,比原来的把还稳当。”
二强媳妇千恩万谢地走了,张大妈还在跟院里其他街坊念叨何雨柱的“好手艺”,说他用“松树油子”修好了水桶,比供销社的胶水还管用。何雨柱听着,心里头美滋滋的,手里的松针还在散发着清香,混着院里饭菜的香味,竟一点也不冲突。
回到厨房,何雨柱把松针小心地夹在窗台上的旧书里——这是本爸从厂里图书室借的《木工大全》,他打算把松针压干了,以后做个书签,看着就清爽。王秀兰正在切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是爸从食品厂捎回来的特供肉,切得方方正正,看着就馋人。
“妈,中午多炖点土豆,我给三大爷和张大妈送点过去。”何雨柱拿起土豆削着皮,“他们刚才还夸我来着。”
“你呀,就知道往外送。”王秀兰笑骂着,却往锅里多添了两瓢水,“多炖点也好,街坊邻居的,热热闹闹的比啥都强。”
正说着,何大清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纸包,打开一看,是几块水果糖,给雨水和雨华买的。“爸,您回来了。”何雨柱往他手里递了块削好的土豆,“刚从空间里挖的新土豆,面得很。”
何大清咬了口土豆,点了点头:“是不错,比厂里仓库的强。对了,下午王师傅来家里,你把那桶松节油给他带点——他修机器总说缺这玩意儿。”
何雨柱心里一乐,爸这是啥都知道啊。他赶紧应着:“知道了爸,我多准备点。”
中午的土豆炖肉香气飘满了院,何雨柱给街坊们各家送了点,回来时见何雨水正拿着他夹在书里的松针瞅,辫子上还沾着点饭粒。“哥,这叶子真香,我能拿一片放书包里不?同学肯定问我在哪儿弄的。”
“拿吧拿吧。”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弄丢了,这可是好东西。”
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