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没人跟你抢。”何雨柱从屋里拿了个军用水壶,把绿豆汤倒进去,又往她兜里塞了个馒头,“饿了就吃,别省着。”
何雨华也跑出来了,手里拎着个弹弓,裤腿上沾着点泥——准是趁人不注意去墙角掏过蛐蛐。“哥,我跟二柱子说好了,中午去后山掏鸟蛋,给你留两个最大的!”
“小心点,别摔着。”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脑袋,从灶房抓了把炒花生塞给他——这花生是空间里收的,个大饱满,王秀兰用盐炒了,香得能让人把舌头吞下去,“给二柱子也分点,别光顾着自己吃。”
俩孩子欢天喜地地走了,院门口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叶子上的露水“滴答”往下掉,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何雨柱回屋换了身干净的工装,是妈前儿刚浆洗过的,硬挺挺的,带着股肥皂的清香。他把馒头装进饭盒,又往兜里塞了包烟——是给食堂看门的老李头准备的,那老头烟瘾大,给两包烟,能让他提前半小时进食堂,多干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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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等会儿路过供销社,给我带包绣花线,要大红的。”王秀兰把几毛钱塞进他手里,“我给你爸绣个烟荷包,他那只磨破了。”
“知道了妈。”何雨柱把钱揣好,刚要出门,三大爷背着药箱从门口过,见着他就喊:“柱子,你那松脂还有没?我药箱里的快用完了,给人治烫伤好用得很!”
“有,晚上给您送过去。”何雨柱笑着应着,心里头琢磨着——空间松树林里的松脂攒了不少,凝固后硬得像琥珀,装在小瓷瓶里,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比三大爷药箱里那些黑乎乎的药膏体面多了。
出了四合院,胡同里已经热闹起来。卖豆腐脑的推着车吆喝,铜勺敲得“叮当”响;挑着菜担子的老汉慢悠悠走着,筐里的黄瓜带着顶花,嫩得能掐出水;还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追着跑着,书包带在背后甩得老高。
何雨柱混在人群里,脚步不快,心里头却踏实得很。手里的饭盒沉甸甸的,装着热乎的馒头;兜里的烟和钱安安稳稳的,能应付路上的琐事;脑子里盘算着食堂的活计,进菜、挑拣、帮王胖子备料,桩桩件件都清楚。
他想起刚有空间那会儿,总怕这秘密露了馅,走路都低着头,见了人就躲。可现在不了,空间里的粮食填饱了家里的粮缸,空间里的菜让街坊们尝了鲜,连食堂的伙食管得都比以前顺了。这秘密像棵扎根的树,枝叶在暗处伸展,却把养分都给了这明面上的日子,活得踏踏实实,有滋有味。
快到厂门口时,何雨柱拐进供销社,给妈买了绣花线,又给王胖子捎了包水果糖——那老小子爱吃甜的,上次给他带的红薯干,他念叨了好几天。售货员是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笑着说:“何师傅,你这天天给人带东西,人缘真好。”
“嗨,都是应该的。”何雨柱挠挠头,付了钱,拎着东西往外走。阳光已经升高了,照在厂门口的黑板报上,粉笔字写得龙飞凤舞,是“抓生产,促节约”的口号。
他深吸了口气,空气里混着煤烟味、饭菜香,还有远处飘来的槐花香,热热闹闹的,全是生活的味道。何雨柱紧了紧手里的饭盒,加快脚步往食堂走。
窗纸已经亮透了,新的一天,该干活了。这日子,就得这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才叫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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