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娥,别听他的,把他画丑点,让他总偷懒。”
院里的人都笑了,笑声把槐树上的麻雀都惊飞了,扑棱棱地往天上窜,在蓝天上划出几道白痕。娄晓娥坐在石凳上,笔尖在纸上沙沙地动,画得格外认真。她画张大妈蹲在菜畦前的样子,画二大爷扛竹竿的背影,画三大爷和小明种白菜的模样,最后,把蹲在地上刨土的何雨柱也画了进去,还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暖融融的。
中午吃饭时,何雨柱刚端起碗,就听见院门口有人喊:“柱子在家不?”是住在胡同口的刘大爷,手里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急色。
“刘大爷,啥事?”何雨柱赶紧迎出去。
“我家那老座钟停了,敲不响了。”刘大爷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个掉了漆的座钟,“孩子他爸今儿要去外地出差,就等着这钟看时间呢,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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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瞅。”何雨柱接过座钟,翻来覆去看了看,“小毛病,是发条松了,我给您修修。”他回屋拿了工具,没一会儿就修好了,座钟“滴答滴答”地走起来,敲了两下,声音清亮。
刘大爷千恩万谢,非要把布包里的两个白面馒头留下:“这是孩子单位发的,你拿着,别嫌弃。”
何雨柱推辞不过,接了馒头,转身就给了三大爷家的小明:“快拿着,趁热吃。”小明乐得直蹦,举着馒头喊:“谢谢柱子哥!”
三大爷看着,捋着胡子说:“柱子,你这本事,真是没的说。修机器、种庄稼、还会修钟表,以后咱这胡同,怕是没人不认识你了。”
“三大爷您可别捧我。”何雨柱笑着摆手,“都是瞎琢磨的,能帮上大伙就好。”
其实他心里头明白,这修钟表的手艺,也是沾了空间的光。空间里那间“归燕居”的厢房里,摆着个老座钟,跟刘大爷家的这个差不多,他没事就拆开研究,早就摸透了门道。这些事,他不能说,却实实在在地帮了不少人。
下午,篱笆搭好了,竹影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把菜地围得整整齐齐。各家的菜都种上了,浇了水,土面上湿漉漉的,透着股子新鲜劲儿。街坊们站在篱笆外,你一言我一语地盼着菜快点长。
“等我的黄瓜结了,第一个给一大爷送去。”张大妈说。
“我的茄子熟了,先给二大妈炒一盘。”二大爷接话。
“我种的白菜,冬天腌酸菜,大伙都来拿。”三大爷也跟着说。
一大爷看着这光景,感慨地说:“以前总说‘远亲不如近邻’,现在才算真体会到了。柱子啊,这院儿能有今天,多亏了你。以后啊,你就是咱院儿的主心骨,大伙都听你的。”
街坊们都点头,连平时不爱说话的哑巴大叔,都比划着竖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心里头热乎乎的,眼睛有点发潮。他知道,这“主心骨”不是啥官衔,是大伙的信任,是沉甸甸的情意。就像这刚种上的菜,得用心侍弄,才能长出好果子;这院里的日子,得大伙齐心,才能过得热热闹闹,甜甜蜜蜜。
夕阳西下时,娄晓娥把画好的画送给了何雨柱。画上的四合院,菜畦整齐,篱笆崭新,街坊们脸上都带着笑,阳光洒在每个人身上,暖融融的。画的角落,写着一行小字:“最好的风景,是人心齐。”
何雨柱把画挂在墙上,看着窗外渐渐安静下来的院子,心里头踏实得很。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院里还会有家长里短,还会有小摩擦,但只要大伙心里都想着对方,都信得过他这个“主心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这人间烟火气,这街坊热乎情,就是最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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