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泉眼。泉水从石缝里汩汩地冒出来，汇集成个巴掌大的水洼，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泛着点淡淡的蓝光。他掬起一捧喝了口，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着喉咙直窜丹田，刚才喝果酒带来的热乎劲瞬间消了，连脑子都清明了不少。
“这水……能醒酒？”他又喝了两口，忽然想起三大爷总说“喝多了头疼”，回头用这泉水给他泡杯茶，说不定能管用。
等他提着装满泉水的竹筒回到归燕居，天已经擦黑了。院门口的石桌上，不知何时多了盏油灯，灯芯是新换的，亮得很，旁边还放着个针线笸箩，里面缠着各色的线，像是谁刚用过似的。
他坐在石凳上，看着油灯跳动的火苗，心里头感慨万千。从最初那片能种庄稼的黑土地，到后来的宅院、溪流、药田，再到如今的梅林、野鸭、清泉，这空间就像本永远翻不完的书，每一页都藏着新的惊喜，等着他去读，去品。
他不知道这空间的尽头在哪里，也不知道还会冒出些什么稀奇玩意儿。但他不急，也不慌。就像院里的日子，一天天过，一点点品，那些藏在寻常里的秘密，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点端倪，给你个措手不及的欢喜。
出空间时，院里的月光已经升得老高。何雨柱摸了摸兜里的鹅卵石、鸭蛋，还有那袋薏苡，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明天得早点来，按地图上的标记，看看其他红点藏着啥宝贝——说不定是片新的果林，或是眼能治病的药泉，又或是……谁知道呢？
这探索的路还长着呢，就像这日子，慢慢走，细细品，总有新的盼头在前面等着。空间的秘密再多，他也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发现，去琢磨，这本身就是件再美不过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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