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
他把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放进铁皮盒,揣在怀里出了空间。回到屋里,他借着月光走到何雨华的床头,把铁皮盒轻轻放在枕头边,又掖了掖弟弟的被角。
何雨华睡得正香,眼角还挂着泪珠,小嘴微微张着,像是在做梦。何雨柱笑了笑,心里头踏实了不少——明天一早,这小家伙准能忘了伤心事。
第二天一早,何雨华是被阳光晒醒的。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手刚碰到枕头边,就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啥呀?”他嘟囔着拿起来一看,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
墨绿色的铁皮盒闪着光,上面的俄文字母他不认识,可摸着就很洋气。他好奇地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体温计,“呀”地叫了一声,瞌睡虫瞬间跑没了。
“妈!哥!你们快来看!”何雨华举着铁皮盒冲出里屋,声音里满是惊喜,“有新的体温计!还是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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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正在灶台前煮粥,听见喊声擦了擦手跑出来,看见何雨华手里的铁皮盒和体温计,眼睛都直了:“这……这哪来的?”
“就在我枕头边!”何雨华举着体温计给她看,“你看你看,比咱以前那个结实!”
何大清也走了过来,拿起体温计端详着,又看了看铁皮盒上的俄文字母,惊讶地说:“这是苏联货!以前厂里的苏联专家用过这种,比咱们的抗摔,还准。”
“咋会突然出现在雨华枕头边?”王秀兰一脸纳闷,“难道是……”她忽然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点探究。
何雨柱正在往灶膛里添柴,听见这话,头也没抬地说:“许是爸以前放哪儿忘了,夜里翻身掉出来的?”他故意说得含糊,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何大清何等精明,一看儿子这神情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没点破,只是拿起体温计,笑着对何雨华说:“你看,这就是碎了旧的,来了新的,说明咱雨华有福气。以后可得好好爱惜,再摔了,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肯定爱惜!”何雨华把体温计小心翼翼地放回铁皮盒,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个宝贝,“我再也不马虎了!”
王秀兰看着儿子破涕为笑的样子,心里头的气早就没了,反而觉得这新体温计来得蹊跷又暖心。她走到何雨柱身边,小声问:“真是你弄来的?”
何雨柱嘿嘿笑了两声,没承认也没否认:“妈,只要雨华高兴就好,管它哪来的。”
王秀兰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再说啥。这孩子,总是这样,默默把事办了,却从不邀功。就像上次地窖里多出的白菜,就像她棉袄里突然变厚的棉絮,都藏着他的心思。
早饭时,何雨华把铁皮盒放在炕桌上,时不时拿起来看看,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何雨水凑过来看了看,小声说:“哥,是不是你弄来的?就像上次给我变橡皮那样?”
何雨柱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机灵鬼,吃饭。”
何大清喝着粥,看着小儿子小心翼翼护着铁皮盒的样子,又看了看大儿子低头吃饭的侧脸,心里头暖烘烘的。他知道这苏联货体温计绝不是自己掉出来的,十有八九是柱子从哪个地方弄来的,怕是又动用了他那些“秘密”。
这孩子,看着大大咧咧,心却细得很。知道雨华摔了体温计心里愧疚,就悄没声地弄来支更好的,既安慰了弟弟,又解了家里的急。
吃完早饭,何雨华把新体温计交给王秀兰,让她像以前那样藏起来。王秀兰没往柜顶放,而是找了个干净的布袋子装着,放进了自己的针线笸箩——她觉得,这么贴心的物件,得放在随时能看见的地方。
何雨柱去上班时,看见何雨华正在院里给那只老母鸡喂米,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显然已经忘了昨天的伤心事。阳光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短短的,看着格外精神。
他笑着摇了摇头,往胡同口走。风还是有点冷,可心里头却暖得很。这苏联货体温计,就像空间里那些层出不穷的惊喜,不求回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