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笑了笑,把牛皮递回去:“给孩子做吧,我这老骨头,穿啥都一样。”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牛皮怕是不一般,儿子既然拿出来给家里用,定是觉得稳妥,他没必要细究,享受这份心意就好。
夜里,何雨柱悄悄去了趟归燕居。柴房的木箱里,剩下的几块牛皮还在,旁边不知啥时候多了把银闪闪的锥子,柄上刻着缠枝纹,看着就比母亲那把枣木锥子锋利。他拿起锥子试了试,往牛皮上一扎,果然毫不费力,而且锥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最容易发力的位置。
“还真是贴心。”何雨柱笑着把锥子放进怀里,打算明天给母亲用。这空间里的东西,像是知道他心里想啥,总能提前备好合用的物件,比他自己还周到。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把银锥子递给王秀兰:“妈,用这个试试,厂里老裁缝说这锥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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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兰接过锥子,掂量着挺沉手,锥尖亮得晃眼。她往牛皮上一扎,果然“噗”的一声就透了,连带着鞋底最厚的地方也扎穿了,比昨天更省力。“这啥宝贝锥子?真好用!”她乐得合不拢嘴,拿起麻线就着锥子扎出的眼,飞快地纳起来。
何雨华和何雨水凑过来看热闹,看见银锥子扎牛皮跟扎豆腐似的,都啧啧称奇。“妈,给我扎一下!”何雨华伸手就要抢,被王秀兰拍了回去:“小孩子家别乱动,扎着手咋办?”
院里的街坊们听说王秀兰得了块“通人性”的牛皮和一把“神锥”,都跑来看稀罕。二大妈摸着牛皮,羡慕地说:“秀兰妹子,你这是啥好福气?有这么好的皮,还有这么趁手的锥子,纳出来的鞋定能穿三年!”
“就是,你看这针脚,比机器纳的还匀。”三大妈也凑过来,“柱子这孩子真能干,啥好东西都能弄回来。”
王秀兰被夸得脸上红扑扑的,心里头比吃了蜜还甜。她一边纳鞋底,一边跟街坊们说笑,银锥子在手里上下翻飞,“噗噗”的扎透声此起彼伏,听着就痛快。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见母亲笑得眼角堆起了褶子,心里头暖烘烘的。
其实他知道,哪有啥“通人性”的牛皮,不过是归燕居的东西带着点灵气,又恰好懂了母亲的辛苦。那银锥子也是一样,看着是物件,实则藏着的是想让母亲省点力的心意。这日子里的巧劲,从来都不是平白来的,是有人惦记着你的累,有人想替你分担点苦。
接下来的几天,王秀兰用那块牛皮和银锥子,又纳了两双鞋底,一双给何雨华,一双给何雨水。纳好的鞋底厚实挺括,针脚密密麻麻,像撒了把芝麻,看着就暖和。她把鞋底收进柜子时,特意把那块牛皮和银锥子放在一起,像是藏了个宝贝。
有天夜里,何雨柱起夜,看见母亲屋里还亮着灯。他悄悄走过去,从窗缝里一看,王秀兰正拿着那块牛皮,用银锥子在上面轻轻划着,嘴里还念叨着:“真是块好皮,知道我费劲……”
何雨柱没惊动她,悄悄回了屋。他知道,母亲大概也猜到这牛皮不一般,却没追问来源,就像父亲默许他挖地窖一样,这是家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包容。有些秘密不必说破,只要知道这份心意是真的,就够了。
转天一早,王秀兰把纳好的三双鞋底都拿出来,用布包好,递给何雨柱:“去,找胡同口的张鞋匠,让他给上上层鞋面,赶在入冬前能穿。”
何雨柱接过布包,沉甸甸的,里面不光是鞋底,还有母亲的手艺,归燕居的灵气,和一家人藏在针脚里的暖。他往胡同口走,阳光照在布包上,像是能透过布面,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针脚,看见银锥子穿透牛皮时的巧劲,看见母亲纳鞋底时,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
张鞋匠接过鞋底,翻来覆去地看,咂着嘴说:“这手艺!这底子!穿三年都不带坏的!”他指着鞋底边缘的针脚,“你看这拐角处,一般人纳不动,你家这锥子怕是不一般吧?”
“我妈纳得仔细。”何雨柱笑着没多说,心里头却想起归燕居的木箱,想起那块“通人性”的牛皮。
等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