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工钱’多。”
秦淮茹回过头,看着他被炉火映红的脸,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往家走。怀里的布包暖乎乎的,像揣了个小太阳,连刺骨的寒风都好像温柔了些。
回到家,贾张氏正坐在炕头抽烟,看见她回来,眼皮都没抬:“死哪儿去了?棒梗都饿哭了!”
秦淮茹没理她,径直往灶房走,打开布包——里面果然有两个窝头,还有半块白菜炖豆腐,油汪汪的,看着就香。她赶紧往锅里添水,把窝头掰碎了煮,又把豆腐分给三个孩子,自己只喝了点稀汤。
棒梗捧着碗,吃得嘴边都是糊糊:“妈,今天的饭真香!”小女儿也跟着点头,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像只囤粮的小松鼠。
秦淮茹看着孩子们的笑脸,心里暖烘烘的。她知道,何雨柱说“猪都不吃”是啥意思,他是在给她留脸面,让她能堂堂正正地接下这份接济,不用觉得欠了人情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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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揣着针线筐往食堂走,路过胡同口的菜摊,看见有卖萝卜缨子的,犹豫了半天,还是用昨天省下的两个铜板买了一把——她想给何雨柱做点萝卜缨子咸菜,就算是报答了。
何雨柱正在擦桌子,看见她来,笑着往灶房指:“被单在里屋呢,慢慢拆,不急。”
秦淮茹点点头,坐下开始拆被单。被单是食堂的公用物件,磨得都快透光了,线头密密麻麻的,拆起来费劲儿得很。她却拆得格外认真,好像这不是活计,是啥要紧的大事。
中午,何雨柱端来一碗菜:“晌午了,吃点再干。”里面是土豆炖肉,肥瘦相间,油亮亮的,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了。
“柱子,这太……”
“又是剩的。”何雨柱打断她,把碗往桌上一放,“昨天炖多了,再不吃就坏了,扔了可惜。”他挠了挠头,“你要是不嫌弃,就帮着解决点,省得我倒泔水桶。”
秦淮茹低下头,拿起筷子小口吃着。肉香在嘴里散开,她却没咋嚼就咽了下去,怕自己忍不住多吃,孩子们还等着她带吃的回去呢。
拆完被单,何雨柱又塞给她一个布包,这次里面是几个白面馒头,还有一小袋玉米面。秦淮茹往他手里塞了个小布包:“柱子,给你带的咸菜,尝尝。”
何雨柱接过来,打开一闻,一股清清爽爽的香味:“好嘞,正好就粥吃。”他没推辞,接得坦坦荡荡,让秦淮茹心里更踏实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秦淮茹每天来食堂做活,何雨柱总有各种“剩菜”“猪食”给她带回去,有时是几个窝头,有时是半块豆腐,偶尔还有点肉,全是孩子们爱吃的。她也总变着法子回报,有时是缝补好的衣裳,有时是腌的咸菜,有时是采的野菜,谁也不欠谁,却比亲戚还热乎。
腊月二十三那天,秦淮茹给孩子们做了点糖瓜,特意留了两个,用纸包好给何雨柱送去。何雨柱正在贴灶王爷,接过糖瓜就往嘴里塞,甜得眯起了眼:“秦姐,你这手艺,比供销社卖的还强!”
秦淮茹笑了,眼角的细纹里都带着暖意。她看着何雨柱贴灶王爷的背影,心里忽然觉得,这寒冬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有孩子们的笑脸,有手里的针线活,还有这份藏在“猪食”里的接济,日子就算再难,也能撑得下去。
风还在刮,雪还在下,可食堂后厨的炉火总是旺着,映着两个为了日子努力的人,一个低头缝补,一个添柴做饭,动作里带着默契,像幅最实在的画。秦淮茹知道,这份情她记着,等开春了,日子好过了,她一定好好报答,不是用东西,是用真心——就像何雨柱现在对她这样,实实在在,不掺半点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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