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着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眉间晕着浅淡媚态,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对望几秒后,她红唇轻启,“我知道你是秦之屿。”
她醉了吗?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她只知道,心底有个地方很难受,很不舒服,急需排解,急需发泄。
“秦之屿可以亲你?”某人听闻内心狂喜,嘴角不自觉上扬,“是只有秦之屿可以亲你吗?”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梁问夏抿紧嘴唇不讲话。
秦之屿一定要知道答案。
微微放低身子,用鼻尖低着她的鼻尖,嗓音蛊惑,“是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叫我亲你?”
“你是秦之屿。”梁问夏的答案给的很是无厘头。
你是秦之屿,跟只有秦之屿可以。意思一样。
秦之屿当然听得懂。
“亲你哪?”秦之屿伸手将一根贴在她唇上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有意轻抚她细嫩的耳后肌肤。
他在等,也在酝酿。亲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抽空朝二楼窗台瞧上一眼,确定没有许珩年和赵南一的脑袋才彻底放心。那俩护犊子尤其最护梁问夏的,不管任谁在偷看,今晚他都铁定亲不了眼前的姑娘,还会被揍成猪头。
“你是傻子吗?”梁问夏更加不耐烦,心说狗东西怎么变得跟条傻狗一样,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指着嘴唇的位置,语气十分之理直气壮,“当然是这里。”
不喜欢他磨磨叽叽,讨厌他一直无动于衷,烦死了他的啰里八嗦。她等好久了,没耐心再等下去。
“亲嘴啊?”他扬了下眉,嗓音懒散。
明知故问很爽,得到预料之中的答案更爽。秦之屿太喜欢给个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戏码。
他可真的——太喜欢了。
要早知道挨俩巴掌能亲到她,他早把脸伸给她扇了。甭管她扇多少下,扇烂了都行。
酝酿怎么下嘴的几秒钟时间,秦之屿思索过一件事,要不要用手机把她主动让他亲她的话录下来,保留证据。
算了,来不及了。
“你能不能快点?”梁问夏等得快爆炸了,狗东西要再不行动,再不听她的指令,她就自己动手了。
满脸绯红,又一次不满地撅起嘴命令他,“秦之屿,快点……”
梁问夏没说完的话,被秦之屿堵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做再多的心里准备都没用。
完全没经验,又过度紧张。秦之屿撞下去的时候用力过猛,且没找对位置,牙齿撞到梁问夏的上唇瓣和人中,磕得有点重。
“唔……”梁问夏发出一声呜咽,疼得小脸皱成一张废纸。
心里骂骂咧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