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笨蛋,狗东西。人怎么可以没用到这种程度?
秦之屿跟傻了一样,撞下去后就一点反应都没有,牙齿一直磕在梁问夏人中,完全没有要撤离的意思,都快疼死她了。
没办法,她又抗疫地“唔”了一声。
听见她那声因为疼痛发出的呜咽,秦之屿骤然紧绷,下意识打算撤离,想察看她的伤势。
不许离开。梁问夏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说。都到这一步了,狗东西敢打退堂鼓,咬死他丫的。
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手臂攀爬而上,用两条细白胳膊圈紧他脖子,用力摁住不许他动。再犹豫缓慢地动了动嘴,一点一点将唇移至正确位置。
又一次在心里骂人:笨死了。
唇瓣真正完全相碰的那一刻,两人均愣住。
时间静止,心跳擂鼓。
两人都睁着眼睛,黑眸近距离对视,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手臂和大腿紧紧靠在一起,心跳传达的速度一致。
一个觉得对方笨得要死,亲嘴居然都能亲错位置?
一个觉得对方软得要命,小嘴怎么能比果冻还软?
从没有体会过的,想象不到的,十分混乱的奇怪感觉。
像什么?
好像形容不出来。用什么形容都合适,用什么形容又都不合适。
但……是喜欢的。
本就不稳的呼吸一下变得更加紊乱,彼此气息交错缠绕,体温蒸腾升高。
姑娘的唇瓣柔软謦香,比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要软。秦之屿感觉自己全身都浸在蜜罐儿,沉醉其中不愿离开,只想进一步探索更深处的奥妙。
相接的地方尝试着动了动,尝到甜头就想要更多,唇瓣一点一点磨蹭柔软触感,嘴角碾过唇珠,从上唇边辗转至下唇。轻吮重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