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全身都摸了。月匈,腰,腿,连屁股他也摸了。
混蛋,他怎么可以?怎么敢的?
越想越生气,手上力道也越来越重,“你个狗东西,臭流氓,快点交代。”
“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秦之屿想知道她有没有想起他的那句告白。
梁问夏心里“咯噔”一下,虚张声势,“全都记得。”
哦!记得的不多。
“我说了,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告诉她实情前,秦之屿得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能感觉到他话音落下的那秒,掐在脖子上的力道又开始加重,怕自己真被她掐死灭口,火速开口救自己的命,“梁问夏,昨晚是你先起的头。”
梁问夏歪了下脑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我?”
“在楼下花园,你非要我亲你。送你回房间,你又强迫我上床陪你睡觉。上了床,你又强行非-礼我,对我又亲又抱,还……”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梁问夏听不下去,忍无可忍,出声阻止他继续说,“停,别说了。”
“我还有好多没说呢!”秦之屿拿开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委屈巴巴,哀哀怨怨:“你不知道你喝醉了有多霸道,多不讲理,多不做人。我不乐意亲你,你还急脸揍我来着。”
“怎么可能?”她才不信,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栽赃陷害。”
“我是那种人吗?”秦之屿眉眼挂着宠溺,伸手捏了捏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梁问夏“呵”一声,打来他的手,“你可太是了。”
她脸颊嫣红,不自在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紧张地舔舔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肯定地问:“秦之屿,你是不是摸我胸了?”
第20章反正恋爱必须谈。……
秦之屿瞬间红了耳廓,嘴唇无声张合好几次,愣是没吐出一个辩驳的字来。
温香软玉在怀,谁能做不动一点色心的君主?进了妖精洞的男人,有几个能清心寡欲,俗尘不染地走出去?
反正他不行,他恨不得将勾得他心痒难耐的妖精生吞活剥。当然,梁问夏比一般的妖精厉害许多,他不敢一点不顾忌就不做人地对她下手,只敢让她对他胡作非为,也只敢偷摸吃几口开胃小菜。
她向来没耐心,急急追问:“是不是?”
“是。”秦之屿点头承认,又企图狡辩,“但也是你先摸我的。”
不狡辩不行。他不只摸了,还亲了。
梁问夏小脸写满不可置信,音量拔高,“又是我?”
“对。”秦之屿肯定她的话。
“我摸你哪了?”梁问夏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不会真摸他大兄弟了吧!有地洞给她钻吗?有豆腐给她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