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你作贼心虚。”秦之屿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多大点儿事,吓成这样。”
“不许笑。”梁问夏想起正事还没解决,账还没算完。
她清了清嗓子假意咳嗽一声,眼珠在视线所及的各个地方瞟来飘去,就是没个定处。随后极其快速,极其小声,极其含糊地问了句:“谁亲的谁?”
“什么?”她话题转得太快,语速也太快,秦之屿没听懂也没听清。
梁问夏咬牙跺脚,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昨晚我们,谁亲的谁?”
“你主动的?”不知道为什么,梁问夏心底有个怀疑的种子在冒头。
她没那么相信自己,整个人没了一开始的气势,嗓音也是迟疑飘忽,“还是我?”
她这问题问的,秦之屿一时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同时也有些怀疑,她想得起他俩亲嘴,却想不起她主动要求他亲她的事,不会是故意想装傻蒙混过去吧?
沉默几十秒之久,秦之屿才慢悠悠吐地出一个字:“我。”
就梁问夏对他的嫌弃程度,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铁定很难接受跟他亲嘴的事实。不想过分刺激她,决定先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狗东西这个“我”字,让梁问夏一下挺直了腰板儿,彻底松了口气,气势也在瞬间找回来了。比之刚才,气场那叫一个足得不得了。
轻快跳下床,光着脚蹲在秦之屿面前,得意又愤然地发难质问:“你居然亲我?你为什么亲我?谁给你的狗胆儿敢亲我?”
“秦之屿,你居然趁我醉酒占我便宜。那可是我的初吻,跟我未来男朋友的初吻,就这么被你这条狗给糟蹋了。”说话的同时,她两只手也落在了狗东西的脖子上,没怎么用力地掐他,“我掐死你。”
梁问夏自己都没发现,从跟秦之屿亲嘴的画面出现在她脑子里开始,她嘴角就一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清甜笑容。
“掐死我前,能不能让我把遗言说完?”秦之屿双手盖在她的手上,试图为自己辩驳两句。
梁问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能。”
秦之屿眉眼平和得要命,漆黑眼眸看了她几秒后阖上眼皮,彻底放弃抵抗,“那你掐吧!”
杀人犯法,梁问夏心说我又不傻。
双手还掐在他脖子上,比之前的力道重上一两分,“先老实交代,昨晚你还对我做了些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纽扣散了好几颗,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是解开的。
她依稀能想起,昨晚关灯之后,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跟八抓鱼似得硬要缠在秦之屿身上,还跟他亲嘴。亲嘴的过程中,狗东西摸她xiong了,两边都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