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问夏钻进他心里看看她到底重不重要。
“我管你什么意思?”梁问夏不想管他什么意思,她心里火山已经爆发,势必要把他烧了融了,“反正我是这个意思。”
秦之屿冷了脸,连着声线也冷下来,“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人话?”
“听不懂气话。”
“不是气话,我很认真,非常认真。”梁问夏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跟他多说,明明白白告诉他:“秦之屿,我要跟你绝交。”
秦之屿气极反笑,“梁问夏,只有小学生才成天把绝交,我再也不跟你玩了这类字眼挂嘴边。你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
“绝交”这两个字,她都说几次了,知不知道很伤人?
他的话戳到梁问夏的痛处,一直强忍的眼泪一下飙出来,“对,我幼稚,我一直都这么幼稚。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找我干什么?跟我打什么电话?”
“我幼稚?你早说呀,早说这话我犯得着为你……”她说着喉咙哽了下,硬生生止在那。眼眶酸意来势凶猛,泪水肆意横躺。
秦之屿心脏揪了下,举着电话的手指微抖,“你哭了?”
“可能吗?你以为你有多重要?”梁问夏才不会承认,用力吸了吸鼻子。
他开始懊恼,刚那话确实说重了,其实话出口的那秒他就后悔了,“我不……”
梁问夏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几下脸,“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吧!秦之屿,以后我绝对不会找你,也希望你别来打扰我。”
“梁问……”秦之屿话没说完对方就撂了电话。
再打过去是许珩年接的,说梁问夏气冲冲地回宿舍了。走之前还警告许珩年不许再因为秦之屿的事情找她,不然连他这个小舅舅她也不认。
无辜受牵连,许珩年好奇发问:“你到底干了什么?把我小侄女气成这样,都掉金豆豆了。”
后又阴阳怪气地补了句:“秦之屿,你小子够有本事的。”
把喜欢的姑娘气哭了叫有本事?这本事送他要不要?
鉴于日后求许珩年的事情肯定不少,秦之屿不敢得罪他,没吭声反驳,灰溜溜地挂了电话。
*
第二天。
气得要命,气得肝疼,气得想打人。
梁问夏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好不容易在天亮后困意终于来袭,迷迷糊糊要彻底进入梦乡之际,被陶慧君十分夸张的尖叫声震醒。
“啊啊啊……”
陶慧君两只手分别各提着两袋早饭,激动万分地跑进宿舍,兴奋大喊,“咱们女生宿舍楼下站了好帅一帅哥,帅得人神共愤,比明星都要打眼的大帅比。”
“帅哥?”沈姿栀最喜欢看帅哥,一听见有帅哥立马从床上翻身而起,睡眼惺忪地问:“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