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久的话,不见她关心他一句,问一句他疼不疼?看不见他也被打了吗?除了数落就剩责问,还骂讽刺他是傻子。没良心的混蛋玩意儿。
“不够。”梁问夏才不管他难看的脸色,自顾自地说:“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该生气的顾言都没生气,你恼羞成怒个什么劲?”
秦之屿怄得要命,又不能把气发作在她身上,手里捏着的烟也抽不了。扭过身把手里捏着的烟丢进垃圾桶,回身立起眼睛恶狠狠地瞪她,“闭嘴。”
“闭不了。”
“……”
算了,她要说就说吧!打人的事确实是他不对。
梁问夏就爱看狗东西气得要死用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不过现在最该做的事是教育他,指尖用力杵他硬邦邦的胸膛,“秦之屿,你多大的人了还打架?”
“还有,打了人为什么不道歉?得亏人顾言人好大度不跟你计较,不然你现在就在派出所里蹲着了。”
“蹲就蹲,我乐意。”他就不爱听她夸别的男人,听着刺耳。
还有,他道歉了。之前是因为那分钟懵了,不敢相信梁问夏给他唱了一出大戏,后来确定自己打错人,他就道歉了。又不是真的蛮不讲理。
他做错事还一副死不认错的大爷样,梁问夏一下火大,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你什么态度?你把人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