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又不在东山州打仗,用不着每晚守着我房门。”
春桃抱着短刃纹丝不动,杏眼圆睁:“不行!”她突然瞪向正在整理床铺的高灵芝,“免得让某些狐媚子把大人的身子掏空了!”
高灵芝正在铺被子的手一顿,苦笑着摇头:“春桃...”她拢了拢散落的鬓发,“姐姐也不是天天伺候大人的。这...这事得算着日子来,不然会...”
“会什么?”春桃一脸茫然。
“会怀孕啊!”
高灵芝叹了口气,像教小孩似的掰着手指:“女子来月事的七天不能同房吧?月事前四天和后四天算是安全期...”
“这样算下来,一个月最多也就七八天...”
“七八天?”
“有时候大人忙,也顾不上!而且大人这年龄正是血气方刚,也需要适当的放松,对不?”
“哼!”
“以后一个月就一天!”春桃转头死死盯着李逍遥,眼中寒光四射,“大人,您要懂得节制!”
李逍遥被这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手里的醒酒汤差点洒出来。
他扶额哀叹:“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
看着春桃执拗的样子,只得摆手投降,
“罢了罢了,都去睡吧!”
春桃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却仍抱着短刃靠在门外廊柱下。
高灵芝掩嘴轻笑,悄声道:“大人,这丫头怕是打算守到天亮了...”
李逍遥望着门外的身影,又是感动又是头疼。
他吹灭蜡烛,在黑暗中喃喃自语:
“这春桃...简直就是福伯附体了...”
与此同时,上京城东的萧府内灯火通明,将雕梁画栋照得如同白昼。
大堂正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在太师椅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鹰隼般死死盯着跪在堂下的萧奇正。
“混账东西!”司马睿猛地一拍案几,震得茶盏叮当作响,“事到如今你才将此事和盘托出?”
他额角青筋暴起,声音虽低沉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这位当朝相国虽已年近七旬,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仍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睿的传奇经历在朝野间广为流传。
平民出身,三岁能书,六岁赋诗,八岁过童生试,十八岁便以状元之姿立于太和殿上。
可惜少年得志不懂官场险恶,短短三月就因直言进谏触怒权贵,被贬谪流放,险些命丧荒野。
就在他落魄潦倒之际,是萧家伸出援手,
不仅救他于水火,更将掌上明珠许配给他,让他入赘萧氏,重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