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牌,隐隐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
“这位管事,”李三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刻意的疲惫,“寻个清静地儿醒醒酒,里头太吵了。”他微微侧身,露出破破烂烂、沾染血迹却刻意用一块破布遮掩的左臂。
管事挑剔的目光在他染血破损的衣衫、狰狞的青铜面具上扫过,又瞥了一眼他那截故意遮掩的焦黑手臂,鼻子里哼了一声:“醒酒?我看你这身打扮,倒像是刚从哪个泥坑里爬出来的。后院非请勿入,走走走,别在这碍事!”
他挥挥手,像驱赶苍蝇。显然,李三笑这身狼狈至极的形象,让他下意识将其归类为某个闹事被打丢出来的低贱护卫或打手,根本不值得多费口舌。
“是是,这就走。”李三笑微微躬身,声音带着点市井混混特有的油滑讨好,脚下却不着痕迹地朝着柱子石磊藏身的廊柱方向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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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呜哇——!”柱子怀中的婴儿似乎被管事那尖利的声音吓到,也可能是柱子因寒毒侵体而手臂僵硬抱得不舒服,猛地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啼哭!
这哭声在靡靡乐声和调笑声中异常刺耳!
管事猛然回头,精明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廊柱阴影下,柱子那魁梧如山的身形根本藏不住!还有他怀中那个显眼的襁褓!
“孩子?!”管事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妖姬楼规矩,严禁私带入楼孩童!你们是什么人?来人!抓住他们!”他厉声高喝,同时飞快地摘下腰间那块妖纹玉牌,似乎要催动什么!
“糟!”李三笑心中警铃炸响!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前扑!目标是管事手中那块正要亮起的玉牌!
然而,管事反应极快!在李三笑扑出的瞬间,他手腕一抖,玉牌脱手而出,朝着远处一名正在倒酒的侍者掷去!
“拦住他们!有闯入者!抢孩子!”管事尖声嘶喊,同时身体向后急退,灵活地像个猴子,显然也是练家子!
玉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那名接酒的侍者反应也不慢,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指尖眼看就要碰到玉牌边缘!
一旦玉牌被激活或者落入妖姬楼护卫手中,警报响起,他们插翅难飞!
柱子目眦欲裂!他怀抱着啼哭的婴儿,无法上前!石磊怒吼一声,不顾后背剧痛就要扑上去拦截!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咻! 一粒不知从哪里弹出的、带着浓郁酒气的花生米,如同疾射的弹丸,精准无比地打在飞行的玉牌侧面!
啪! 玉牌轨迹被硬生生打偏,擦着那名侍者的指尖飞过,啪嗒一声掉在厚厚的红地毯上,滚了几滚,光芒黯淡下去。
同时,一个醉醺醺、带着浓浓睡意的嘟囔声从斜对面的一个不起眼的雅座角落传来: “吵…吵死了…还让…让不让喝酒睡觉了…罚…罚酒三坛…”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灰袍、头发花白油腻、抱着个硕大酒葫芦的老头子,醉眼朦胧地从一盆高大的盆栽后面探出头来,胡子拉碴,满脸通红,说话都透着浓烈的酒气。他咂巴着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粒花生米。
“老东西找死!”管事又惊又怒,顾不上玉牌,冲着老酒鬼怒吼。
老酒鬼似乎根本没听见,眼睛半睁半闭,举起酒葫芦又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胡须流下,滴落在猩红的地毯上,留下几点深色的痕迹。“好…好酒…嗝…”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场中气氛一滞!
机会! “走!”李三笑低吼一声,放弃了追击管事,身体猛地折返,冲向柱子石磊!柱子立刻抱起婴儿,石磊强撑着跟上!
“拦住他们!”管事气急败坏地再次嘶吼,同时从袖中滑出一柄短刺!
周围几名靠得近的侍者反应过来,拔出匕首扑上!厅堂边缘阴影里,更有两道鬼魅般的身影闪出,速度快得惊人,显然是一直潜伏的妖姬楼暗卫!劲风直指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