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里正画押,乃是私契,本无法律效力。其以此私契强占田产,便是侵占。知府依法判决,何错之有?”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引来不少男学子的点头附和。这正是他们在书本上学到的标准答案。
冯渊不置可否,目光转向了右侧的女学区域。
女学子们一阵骚动,她们大多出身平民,虽读了书,却从未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与这么多王孙公子一同议事,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
赵安禾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她身旁的林晚,那个设计出水力纺纱机的瘦弱女孩,缓缓地站了起来。
“回……回先生,学生有不同看法。”林晚的声音有些小,带着紧张,但吐字清晰。
安子然轻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讥诮。
林晚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盯着手中的卷宗:“学生以为,此案的关键,不在于地契真伪,而在于那份‘转让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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