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放在烛火上,看着它慢慢卷曲,化为灰烬,“拔掉几根杂草,地下的根还在,春风一吹,长得更盛。他们不敢在朝堂上与我辩论,便只能用这种妇人手段,试图离间我与念月。这恰恰说明,他们已经黔驴技穷了。”
她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明白,这一招,比金銮殿上的唇枪舌剑,要阴险毒辣得多。
信任,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它不怕刀枪,却怕蚁穴。一个眼神,一句无心之言,都可能成为侵蚀堤坝的蚁穴。
尤其,当一方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少年天子,另一方是权势与威望都如日中天的摄政太后。
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
第二日早朝,议题是关于黄河下游一处河道年久失修,需要拨银修缮。户部尚书哭穷,说国库空虚,希望将修缮工程延后。
赵念月听完,眉头紧锁:“黄河之事,关乎沿岸百万民生,岂能延后?朕看过了,工部新制的水力纺纱机,已送往江宁试用。不若,将江宁织造府今年预备上缴的税银,提前支用,先行拨给河工总督,以解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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