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波又一波,都只说是忧思过度,心力交瘁。他当时忙于朝政,也信了这个说法。他只当她是产后体弱,又因管家之事劳心,却从未想过,那日日端到她床前的“补药”,竟是催命的毒汤。
一阵尖锐的、迟来的剧痛,狠狠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猛地睁开眼,那双一向沉稳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血丝。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苏浅月身上。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足以将人凌迟的寒意。
“你母亲的日记……还有什么?”
苏浅月抬起头,迎上父亲的目光,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柳玉容的禁足,不过是这场大戏的序幕。真正的风暴,现在才刚刚酝酿。
她从怀中,又取出了一样东西,那半块她贴身珍藏的、绣着兰草的肚兜。
“父亲,母亲的日记里,还提到了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