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用那些陈腐的道理,将哀家驳倒。”
“但他们算错了一件事。”
苏浅月伸出手指,在舆图上,轻轻点在了京兆府的位置。
“真正的战场,从来都不在都察院,也不在朝堂之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在人心里。”
“传哀家懿旨,”苏浅月看向一旁的青禾,“将昨日义诊时,孙大夫构陷柳絮,以及那妇人当众翻供的证词,整理成文,印上万份,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再传一道懿旨给钱府尹,张村沉塘案,三日后,公开升堂。哀家要亲自去旁听。”
她顿了顿,补上最后一句话,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告诉全京城的百姓,哀家想请他们,一起来看一场大戏。看看五年前,一个无辜的女子,是如何在‘祖宗之法’的名义下,被活活淹死的。”
